奥多姆自曝曾睡2000名女性“性瘾”这种病连美国前总统都难以摆脱
早在2012年,拉马尔-奥多姆就因为被当时的妻子科勒-卡戴珊送进疗养中心。因为他症状严重,情绪不稳,卡戴珊不得不请来私人保镖,24小时留守病院,防止他逃跑。
当时他们的婚姻还没有对外破裂,奥多姆正常的时候仍然把科勒当作人生挚爱,不正常的时候,则是不断出轨、酗酒和嗑药。
他只在疗养中心住了三个月,就再也没回去。等到2013年,他们的关系继续恶化,奥多姆夏天因为酒驾被,判了三年缓刑,强制戒瘾。
后来科勒说,她的2013年生日,是独自度过的。因为奥多姆在跟别的女人鬼混,“而我不得不为了他向所有人撒谎,把碧昂斯演唱会的门票转赠给肯德尔,对家人也藏起了这些丑事。但其实我都是一个人。”
等科勒决意离婚,奥多姆陷入了更疯狂的处境,毫无消耗着自己的生命,一直到2015年10月14日,他昏倒在内华达州一家妓院内,经历几次肾脏衰竭和中风,垂危。
鬼门关走一遭的经历,终于打醒了他昏昏沉沉的脑子,这几年他活得愈发清明,在面前数次,还参加了Big 3联赛。大家都知道他曾经因为孩子夭折患有严重的抑郁,并因此染上酒瘾、药瘾,而最近他在接受采访时还对自己的性瘾直言不讳。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耽于性瘾了。我不知道找过多少舞女,不知道出轨多少次。我也曾努力,这真是很羞耻,现在回想起来我也很后悔。”
奥多姆说,他跟超过2000名女性发生过关系,同时也于各种影片。同时,性瘾和往往相伴而来,“性欲诱发我吸毒,因为双管齐下感觉更爽。”
在大众刻板印象中,在商业体育联赛中效力的运动员生活作风总是有问题的。出色的身体素质加上超高的收入,似乎就是胡来的理由。
跟抑郁症一样,性瘾是一种“过度性欲障碍(hyperual disorder)”。
患病之人时常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性幻想和性行为。早在十七世纪,著名的骑士小说《唐璜》讲述的其实就是性瘾患者的故事,因此性瘾病也被医学家称为“唐璜症候群”。
电影巨星、无数女性的梦中情人克拉克-盖博就患有“唐璜症候群”,他是的猎艳高手,情人无数。毕竟能他衣冠魅力的女人太少,但真正跟他结过婚的女人却说,他在床上“实在差劲”。
前两年因为性丑闻而臭名昭著的好莱坞大亨哈维-韦恩斯坦也因为被而主动了自己的性瘾病,并开始接受治疗。
奥多姆的前大姨子金-卡戴珊以及她现任的丈夫坎耶-韦斯特也从不掩饰自己年轻时经常胡来。坎耶已经被诊断出躁郁症,也承认过自己超爱看片,甚至在录音棚里都会看。
不过坎耶一向很自恋,他在疾病还未恶化的时候说过:“人们总问我灵感在哪里。我从青少年开始就有性瘾,我的灵感都在这儿了……”
位高权重的性瘾者代表非美国前总统约翰-肯尼迪莫属。到现在,美国亚马逊上描述他性瘾的回忆录《肯尼迪的女人们:性瘾的故事》仍在销售中。
他曾这样对英国前首相哈罗德-麦克米伦描述自己的旺盛性欲:“三天不来一发我就要头疼。”
除了玛丽莲-梦露之外,跟“总统先生”传过绯闻的包括电影明星、同事们的妻子、交际花、空姐、模特、舞女甚至还有白宫秘书。
同时,他也因为床技太烂声名狼藉。曾跟他传绯闻的安吉-狄金森这样吐槽,与他的性生活构成了“我生命中最难忘的15秒”。
张伯伦他的两万斩,魔术师得了HIV,罗德曼被称为“明星性魔”,奥多姆自毁生涯……这些还是有名的案例。没那么有名的球星所陷入的挣扎,是不为人知的。
前不久东山再起的泰格-伍兹也因为性瘾丑闻低迷了许久,他跟奥多姆一样进过疗养中心。他的出轨对象也是不分阶层和对象,有夜店经理,有酒吧服务生、卖医药的……被的还据说是的冰山一角。
曼联球星瑞恩-吉格斯就曾经性丑闻缠身,还曾跟弟媳有情,东窗事发后就被家人和盖上了“性瘾”的章。
曾在活塞和魔术效力的杰森-麦克斯韦尔就在退役后坦白了自己对妻子的不忠。他对跟自己的发生关系的女性甚至有详细的计数:一共341人。
妻子知道他在八年婚姻中睡过别人,但远远低估了人数。她以为麦克斯韦尔出轨8次,但事实上,他出轨超过50次。
但即便如此,麦克斯韦尔仍承认自己患有性瘾。某种程度上,这个病在所有疾病中,常难以让人面对的一种。
人类虽然必须靠性行为才能维持繁衍,但几千年来的文明发展,已经彻底把性行为和女性一起污名化,不管什么文化背景,性都不是可以随便被摆到桌上谈论的话题,因此,性瘾比更难以启齿。
在史蒂夫-麦奎因的《羞耻》一片中,就讲述了一位性瘾患者的故事。他对亲生妹妹一直怀抱不可言说的,在羞耻与逃避中,他不断更换性伴侣,沉溺影片,渴望爱情却无法陷入爱情,因为只要跟正牌女友就变得性。
盖博从小过父亲的。他的父亲是典型的厌女症和恐同症,总用“娘炮”来儿子。但盖博在出名后开始滥交,不但碰异性恋女人,女同和男同也都是他的猎物。
也因为被困于自己的社会地位、明星形象和自恋心态(更有对于“男性气魄”的偏执),他无法寻求心理医生的专业帮助。
有研究调查,在26位非器质性的性患者中,15位都有“唐璜症候群”。他们表面看似情场高手,但其实只是借上的亲密来掩饰感情上的疏离。
资深NBA记者杰姬-麦克穆兰曾对NBA心理疾病做过详细报道,火箭助教约翰-卢卡斯告诉她,40%的NBA球员都有心理疾病,包括ADHD(注意力不集中症)、躁郁、焦虑、抑郁,这些病大抵又跟酒精和药物相关。
美国疾病控制中心早在十几年前就对1.7万份病例进行抽样调查,发现心理疾病往往都很负面童年经历有关。
人在童年时受到身体上和上的;情感忽视;家庭;父母药物、分居离婚、和死亡行为、犯罪纪录……都会影响一个孩子成长过程中的身心健康。
以前,医学界病没有把性瘾真正界定为明显障碍症(distinct disorder)。直到去年7月,世界卫生组织才首次把性瘾列为疾病(同时还有游戏瘾),被划为行为障碍分类,而不是瘾症(如和赌瘾)。
这或许可以帮助一些性瘾者自己的疾病,但也带来了一些伦理上的麻烦。
韦恩斯坦事发后可怜兮兮地接受性瘾治疗,称要克服自己头脑中的“”,但却仍得不到。
一位心理治疗师就说:“我不知道韦恩斯坦案件的详情,但我所接触过的性瘾行为,跟性和性毫无关系。”
在欧美国家,越来越多名人因为性丑闻声名扫地。在NBA,麦克-毕比、卢克-沃顿这样私生活甚少为人所知的球员都被爆了性丑闻,足见这个问题对人类的影响和困扰绝对不能再被忽视。
奥多姆如今站出来袒露了自己的问题,对他、对和社会而言都算一件功德事。跟所有问题一样,对性瘾能做到早发现早治疗,可能就会避免很多悲剧。但首先得摆正认知,主动去了解这个潜伏在暗处的敌人。
奥多姆也说:“我如今仍是一个性瘾者,仍处于挣扎之中。但我绝不会再走入那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