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丛中,我与园艺工的销魂事
“需……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他的脸比他刚才修剪的红玫瑰还要红,结结巴巴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看到他比我还窘迫,我反倒镇定了,不急不缓地说:“那就请把衣服递给我。”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着,眼光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身体,那样子真是让人浮想联翩。他张望了半晌,也没找到我的衣服。我忍住笑,说“嗨”,他又吓得一激灵,呵呵,这个傻乎乎的男人,被吓到的样子真是可爱,让人想亲他一下。我用手指指他脚下,这时他才发现,他的赤脚正踩在我的雪纺绸衣服上。他手忙脚乱地去抓,只听“刺啦”一声,老天!他抓得太仓促了,一半还踩在脚下,就用力地拉,结果我的衣服被他的大手给拉碎了。他尴尬地抓着头发,不知该说什么。我半开玩笑半调侃地说:“算了,大不了我在这里一直躺着,等天黑了再回去吧。”听我说完,他一言不发地跑走了。我心里有点失落,这个男人没情趣哦。可我的失落刚刚从心里冒出来,他又像豹子般夹带着风跑回来了,手里拎着他的淡蓝色大衬衫,递过来:“穿我的衬衫吧,你这样……不……穿衣服,等到晚上我怕你冻感冒。”他说完脸又红得像玫瑰花,还暗自咬咬嘴唇,样子活像一只掉进陷阱的棕熊,茫然无措,又带着一股偷偷打量我的好奇之心。
我接过他的衬衫,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又跑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黝黑的脊背在夕阳中散发出不可抵挡的诱惑力。我把他的衬衫捂在胸口上,空气中顿时荡漾着成熟饱满的男人味道。唉,这个单纯的傻男人,我怎么会穿着他的衬衫回去呢,一个租住在这里的外地年轻女人,忽然穿着一件肥大的男人衬衫招摇过市,我怎么对别人解释呀?老阿婆会以为我是个风流成性的女人,怕是立刻就把我扫地出门。所以,我还是决定在这里躺到天黑,穿自己的衣服回去,用黑夜掩盖住白天这一段让人发窘的经历。但在这之前,我决定躺在芭蕉树下美美地睡一觉。我把他的衬衣盖在身上,朦胧中,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摩擦着胸口。我惊醒,把衬衣翻过来,从他的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袁家木,男,生于1979年4月17日。在这个雨后的夏日黄昏,我与身份证照片里那双细长的眼睛呆呆对视。晚风悠然,花香阵阵,我坐在芭蕉树下,一边想着袁家木那豹子般的身体,还有他又诱惑又纯粹的眼神,一边想到一个词语,情难自禁。袁家木,这个我还不知道底细的男人,已经让我情难自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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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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