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太竟躺在了一个女人的床上
王赞告诉我,近半年来若男总是找借口不肯与他做爱,就连一直合盖了10多年的大被子,也被以“一起睡怕热”为由换成两床小被。
上周末,王赞要去外地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聚会,说好周日回。谁知路上接到一个电话,说局长突发心脏病住院,王赞只好连夜返程。半夜到家,不敢惊动若男,他蹑手蹑脚地进门,没开灯,径直向卧室摸去。推开卧室门,影影绰绰地感觉大床上不止一个人,他打开灯,从那床许久未用的大被子里一下坐起两个人,一个是若男,一个是他儿子的干妈,叫柳红,她们俩都一丝不挂!
王赞臊得脸一下子红了,忙不迭地退出门外。几分钟后,柳红穿好衣服,悠悠地走到玄关处,一边换着自己的鞋,一边笑着对王赞说:“若男胆小,让我陪她住,不知你突然回来。那好,我走啦。…‘我都傻了。”王赞说,“我就这样直挺挺地站着,看着她从我身前走过,消失在夜色里。”
王赞回身一把抓住若男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似匹发疯的狼,嘶叫着:“她把你怎么样了?”若男哆哆嗦嗦,一个劲地对王赞说:“对不起!”
说到这里,王赞狠狠地揪了一把本来就有些稀疏的头发:“你说,这叫什么事?恶心不恶心?叫我怎么对孩子说!”
“别急,你先慢慢将你知道的事告诉我。”我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里,顺便把一盒抽纸摆在他前面,男人有时也需要它。
王赞叹气道:“要说这事,得从一年前开始。”
一年前,若男在一个社会办的考研辅导班授课。一位俊朗的男士连着三堂课都坐在第一排,总是不经意间向她微笑示意,使得她这位有多年教龄的老师感到一种被透视般的不自在。上第四堂课的那天,那个位子空着,若男有点失落。半堂课后他来了,头上裹着洇血的绷带,好像刚出了什么情况。若男下意识地停顿了几秒,只见他做了一个“没关系”的手势,让若男继续上课。
一下课,若男就走到他座位前,关切地问他出了什么事。他绅士般地笑笑说,一个小偷在地铁上偷钱包被他揪住,为了挣脱小偷掏出了水果刀,划伤了他的前额,“还好我躲得快,要不就扎到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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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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