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夜情男人的纠结爱情
我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奔走着。在家里,我要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让老公察觉到蛛丝马迹。在除家以外的地方,我要事事让郭焯满意,哪怕是一个短信未回,一个电话未接,都有可能惹他不高兴,继而说出威胁我的话来。
我的神经衰弱一天天厉害起来,夜里常常做梦,梦见自己一脚滑入了沼泽地,越挣扎,越是陷入更深一层的窒息当中。
来年10月,是我和老公约好庆祝结婚一周年的日子。下班的路上,郭焯照例如影随形,因为头天我没有接他的电话,他气愤难平,非拉着我不让我回家,口口声声说我逼他,逼他和我同归于尽,我吓坏了,面对早已丧失理智的他,我一个劲儿地哭求他放我离开。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打110报警,当警车呼啸而至时,他才恨恨地威胁我一番,扬长而去。
为了早日脱身,我想尽了办法,给他介绍女朋友,委婉地央求他父母管教他……全都无济于事,他的偏执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第二次,当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我准备报警时,他警觉地夺走我的电话;我跑去公用电话亭拨号时,他威胁要砸了别人的铺子……那天,我和他在街头的寒风中纠缠了近四个小时,接近夜里11点时,他才稍觉解气,放我回了家。
回到家,老公加班还没回来,我的情绪终于崩溃,一头钻进被子,嚎啕大哭……
哪里才是出路
我走投无路,为了保全家庭,我只有放弃这份工作,辞职回家。
我搬回了父母家住,在那儿彻底安静了五个月,我长期恐惧压抑的神经稍稍得以缓解。换了新手机号后,我在娘家附近找了份新工作,振作精神,我要让一切重新开始。
可安宁的工作、生活仅仅维持了一个月。“为什么你换了工作不告诉我?你换了新手机号不告诉我?为什么最爱你的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一切的人?”当令人胆寒的声音再次在手机里响起时,我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眼泪随之夺眶而出……
无处躲藏,噩梦再次开始。
为了实现“一起走走”的愿望,他再次风雨无阻地开始接送我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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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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