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性文化发展走向
第一次问题发生在纳粹党、法西斯头子希特勒上台以后。他们的党原来叫作德意志工人党,后来改为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注意这些关键词,国家也可以翻译成民族。希特勒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何以成为一个国家的首脑而发起“二战”?我们知道德国民族是出了康德、黑格尔和歌德的民族,也是出了马克思的民族,它非常具有抽象思辨能力,但此时却陷入全民疯狂状态。我想希特勒如果没有他的理念,没有他的终极的、乌托邦的、蛊惑人心的理论,是不可能发起“二战”的。从这一点可以看到,纳粹法西斯正是借用了一些乌托邦的理念,才使得有深邃思想的、严谨的德国民族陷入了疯狂之中。它的疯狂大家从电影《逃离索比堡》还有《辛德勒的名单》里边可以看到。当那个军官在阳台上拿一支枪,漫不经心地朝下边瞄准,随意地开枪的时候,他就修改了人类的尊严,就是杀人不需要理由,杀人只是他的一种游戏。一个人为了自己所谓的乌托邦思想,为了德国纳粹的所谓的理念而可以去杀害那么多人,同时把那么多人送进焚尸炉,我可以说,这是历史理性中最大的一种错误。而在这个错误当中,德国的着名哲学家海德格尔就宣誓加入了纳粹。纳粹失败以后,他也没有忏悔。世界一流的哲学家应该为此好好反省,因为他也足以使人类走向毁灭。所以,如果科学技术创造了财富和未来,同时也留下了深深的遗憾的话,那么社会科学的历史理性为我们走向团结富强,走向美好和谐立下了汗马功劳,同时也为20世纪的杀人提供了很多理由。因此哲学家、文学家、历史学家同样需要反省。
刚才已经谈到工具理性,我主要地注意到它的负面效应,但是我是充分肯定科学技术的。因为它是我们人类走向未来的一列高速列车,只是这个列车上,需要具有人文关怀的司机。如果说是技术发展造成了现代性的一些问题,自然科学家不能辞其咎的话,那么文科的那些哲学家、思想家在历史发展中就没有什么过错了吗?不是。现代性中的理性的第二个维度是历史理性。历史理性就是认为人类将向着一个永恒不断的、终极的目标发展。有些人把这个终极目标称为乌托邦,我认为,在20世纪的历史理性中,出现了三次问题。
第三个方面,20世纪后期,日本一些搞高科技的博士和教授创造了一种毒气杀人的方式。奥姆真理教的地铁沙林事件发生了,当时很多人觉得邪教的人大概都是些文盲,是些无知无识的人,所以才可以受人欺骗,没想到教授、专家和博士也同样可以愚昧地把科学和宗教结合起来。这就促使我们思考,我们的科学技术或者人类现代性的设计出了什么问题?这是哈贝马斯提出的一个问题,我们是否发现现代性出了问题?我们怎样修正我们的现代性?
第二个方面,艾滋病。今天医学界很多人不知道艾滋病的来源。最近,德国的一个前纳粹官员基斯勒说,艾滋病是德国纳粹在“二战”时由一大批的教授用高科技造出来的。艾滋病专门在输血和性关系当中传播。希特勒对此非常欣赏,他说这是上帝之手,是最佳的杀手。但是人类从妖魔瓶里放出这个杀手以后,再也捉不回去了。今天全世界一流的科学家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把这个魔鬼重新装回瓶子。所以,当科学技术没有一种人伦的、社会的、人文的文化思想制约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因此在“二战”以后,德国图宾根大学的一位校长说,学理科的孩子们,同学们,你们抬起头来!因为你们是这个时代的火车!学理科的同学特别欢欣鼓舞,学文科的同学则深深地埋下了头,觉得学文科太没意思了。但这个校长具有深邃的眼光,他继续说,学文科的孩子们,同学们,抬起你们的头来!你们是这个列车上的司机!我们想想,如果飞驰地发展向前的时代列车在开动的时候无人驾驶,它脱轨和撞山是完全可能的。因此在这一点上,人文知识分子应当或者说是必须和科技知识分子一起来设计人类的未来。
中国性文化发展走向
今天,科技无疑应该成为我们的核心话题,但是应该反省一下科技的一些问题。当代一流的科学家,还有18世纪、19世纪、20世纪一流的思想家,都对现代性进行了深刻的反省。这种反省分成三个层面:第一个层面,工具理性。让我们从冷兵器时代的武侠小说开始阐释。比如说,在一个深山老林中,华山论剑的一个剑客,他苦练了20年,可以说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或者说是“炉火纯青”的武艺,当他突然面对一个7岁孩子的时候,这个孩子手上拿了一个关于现代性的东西,那就叫枪,他把枪对准这个武林高手的时候,游戏规则一下就变了,20年的功夫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只要一扣扳机,倒下的就不是7岁的孩子,而是这个练了20年的武林高手。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刀枪不入的民族,面对西方的坚船利炮的时候,会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呢?为什么我们泱泱大国的500O年文明,会在西方短短的现代文明史面前感受到自己的一种失语呢?我想,这都是我们正在思考的问题。当手枪改变了我们冷兵器时代的游戏规则以后,另一种规则又改变了热兵器时代的规则,那就是热核兵器。今天的世界上,已经有二十几次由于一个中尉、一个排长的错误操作,差点儿发生世界大战,就是说原子弹即将发射。国际公约一般认为,一个国家对无核国家首先发射原子弹的话,其他国家就可以互相发射。有一部长篇小说这样写到:当有些国家的领导人,如果是利令智昏,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首先发射核武器的话,整个地球就会爆发核大战;而且地球上现在核武器的存量,已经可以毁灭世界上所有人300次了。这本小说写到,当互相发射核武器的时候,世界出现了核冬天。核冬天就是灰尘达到很厚很厚的程度,遮天蔽日,再也不见阳光。大部分象征人类文明的大城市化为乌有,只剩下一些边区的小城镇,还有一些山区的大山后面的山沟和山洞里边才有残存的人类。他们喝的水受了核污染,吸的空气是核尘埃,数年见不到阳光。于是他们发现自己头发开始变长、变黄,腮帮子往后缩,特别喜欢上树,于是从人变成了猴。人类经过了漫长的历史才可以从猴变成人,为什么现在高科技又可以使人变成猴呢?这本小说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很好地思考一下,我们的科学技术是为人类的前途谋利益呢,还是要断送它?
我想说的第一个问题是:对现代性的理性分析。马克斯·韦伯认为,现代性的关键就是理性。理性分成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我们称之为工具理性,说得简单一点就叫做科学技术理性。我们都知道科技给人类带来了美好的前景,很多人认为这是一种科技神话,或者是巨型想象。打一个比方说,19世纪,我们还不知道汽车为何物,甚至19世纪末的时候,我们才发明了电灯,到了今天,电可以说是无处不在。现代性给我们带来了科技、生活、医疗各个方面的很好的前景。
当代中国正在走向现代化,因此现代性问题,也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现代性是传统和现代之间的一种紧张关系,也就是新和旧的关系。同时,现代性还是世俗性与神性的关系。现代性是中世纪以后才出现的。当时是神性中心,后来逐渐发展出关于世俗性的问题,因此它是和神性相关联的。现代性的核心是理性。而在18世纪,却出现了美学,同时也叫作感性学。为什么在理性主义高歌猛进的时代,会出现感性学呢?是什么使得人类要强调人不要异化为理性的动物,而要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呢?这些问题就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或者说要触及的问题,同时这些问题是西方几百年的现代化进程中没有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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