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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00---14:14:59
阿玲:“今年是第一年做石材,运气不好,石头打进去一看,颜色太红了。所以钱没赚到,还亏了十几万。”
中男:“怎么亏那么多啊?”
阿玲:“做石材生意需要自己买车修路,打通当地××部门的关节,还要招工人。反正用钱很多的。”
中男:“亏了那么多钱,怎么办啊?”
阿玲:“以后慢慢还吧。”
中男:“那他之前做什么生意呢?”
阿玲:“他以前在厦门那里。你知道有个人叫赖昌星的吗?”
老板娘和小姐们一边打牌,一边还在谈论那老汉。
“这老头怪可怜的。”
“年纪那么大了,还出来风流。”
“一定是很久没做,吃了药憋不住了。”
“现在的药都是骗人的,真真叫吃药。”
门外,一高一矮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孩鬼头鬼脑凑近玻璃门在张望。老板娘见状,起身前往招呼,两小屁孩了晃一下闪了。老板娘打开门:“喂,别走啊。”已经不见男孩的踪影。刚想拉上门,一胖熟客走来。老板娘一边招呼,一边让进门来。
胖子进门看了一下屋内的小姐,问老板娘:“18号小青在吗?”
老板娘道:“她回老家了。”
胖子“哦”了一声:“她不在就算了。”转身要走。
老板娘:“其他小姐也一样的呀,来了就敲一个嘛。”
胖子摇摇头,说:“不了,下次吧”走出发廊。
老板娘脸色一沉,“切!”回到桌旁继续打牌。
未料门又被拉开,进来两人肩背书包,正是刚才俩小屁孩。
14:15:00---14:29:59
阿铃:“那时候赖昌星在厦门的时候,那里的走私很厉害。他和朋友一起做,赚了不少钱。”
中男:“还好,所以现在亏点也没什么。”
阿玲:“不是。他是那种赚多少花多少的人,大手大脚惯了。所以也没什么存款。”
中男:“现在的生意都不好做啊。”
阿玲:“后来他又去玩六合彩,又输了十几万。”
中男:“女儿现在你爸妈那里?”
阿玲:“嗯。他没钱,我爸我妈和我女儿的生活费用,都是我每月邮寄回去的。”
中男:“前几次你对我说去过广东北京江西好多地方,一个女的在外打拼,你也不容易啊。”
中男有点忘情的将阿玲搂在胸前,阿玲没有拒绝。中男吻了她一下,阿玲眼神略带羞涩。
阿玲:“前几天我劝他说,把车卖掉,人先回来。亏了就亏了,以后慢慢赚回来。说两人一起开个服装店,每年有个五六万也可以了。”
中男:“他怎么说?”
阿玲:“他说,十万二十万不是我追求的,我要赚就赚一千万,让你一辈子过上好日子。”
中男:“男人有野心是好事啊。”
阿玲:“认识他九年了,还是我给他的钱多,呵呵。”
中男:“你还爱他吗?”
阿玲:“嗯。当时追求他的人很多,可他唯独看上了我这个农村穷女孩。他家人都反对,所以我到现在他家其他人见都没见过。”
中男:“他们为什么要反对呢?”
阿玲:“因为他家很有钱,他爸妈都定居在香港。他在家里最小,有两个哥哥。他爸妈在香港和福州都给他买好了房子,只要他回心转意,回去和那个女的完婚,一切都是他的。”
中男叹了口气:“没想到发廊这种地方,还有藏龙卧虎的故事啊!”
“小朋友敲背啊?”老板娘起身招呼,有客人来对她来说是最兴奋的事了。她才不管对方是老人还是小孩,台费就是一切。
“对,敲背。”高个男孩说话虎声虎气。
“那你们可以自己挑,看中那位就叫她进去好了。”老板娘说。
“算了,阿拉还是回去伐。”矮个男孩有点娘娘腔,羞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小姐。
“戆X!来了么就白相相,怕啥,反正阿哥买单。”高个男孩大声说道,底气十足。并很老练地用手指着一位小姐:“侬,给我敲背。”
妈妈站起来对矮个男孩说:“小朋友,走啊,进去敲背。”拉着他,四人一起进了里间
14:30:00---14:44:59
中男望着阿玲,越发觉得她楚楚动人。对她轻声说道:“躺到我身边来好吗?”
阿玲脸微一红,点点头,脱了靴,和中男躺在一起。中男用手搂住她的脖子,能够闻到她的气息。
中男:“你老公一个人在外,你放心他吗?”
阿玲:“没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只要他对我好,哪怕和其它女人有来往,我也不在乎,再说也管不了。”
中男:“。。。”
阿玲:“不过我还是相信他的,有时候两三个月没回去,见了面他会对我说,许多女人会给他发情书,他看都不看。他告诉我信箱里都塞满了。我打开信箱一看,果然满满当当,拆开一看,真的有好多女人写给他的情书。”
四人进了里间,见靠墙端有人,便在另一端选了两张椅子。矮个男孩怕羞,故意又隔了一张椅子。妈妈拉上布帘,见矮个男孩低着头仍背着书包傻傻地站着,不由笑道:“躺下啊,来,我帮你把书包放好。”取下书包挂好,推矮个男孩躺在椅上。
“小姐,帮我这位兄弟好好敲哦,消费我付。”那边传来高个男孩的声音。
“你放心吧,呵呵。”妈妈笑道,伸手要给矮个男孩按摩头部。
矮个男孩连忙摇摇手,红着脸轻身说道:“阿姨,不用了,我们说说话就可以了。”
妈妈一笑,尚未答话,那边高个男孩嚷开了:“戆X!给她小费的,油随便揩。来,小宝贝,让我亲一只。”一声“啵”后,传来小姐“咯咯”的笑声。
妈妈见矮个男孩那付样子,便不动手,乐得清闲,开始和他聊天。
“小朋友,你有多大啦?”
“17岁。”
“今天不上学吗?”
“星期五,下午没课。”
“为什么会来发廊玩啊?”
“我不想来,是他硬拉我进来的。”
高个男孩那边传来接吻声和小姐的娇喘,矮个男孩脸涨得通红。高个男孩还在大声说道:“戇X,爽不爽啊?哈哈哈!”
中男吻了阿玲一下:“他对你还算不错的。”
阿玲:“怎么说呢?你今天不上班吗?”
中男:“嗯。我是自由职业者。”
阿玲:“哦?你住这里近吗?”
中男:“不太近。”
阿玲:“那你怎么过来的?坐车还是打的?”
中男:“我自己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门外不远处。”
阿玲:“你以前一直说是顺路过来的,你骗我哦?”
中男:“呵呵。”
阿铃:“你结婚了吗?”
中男:“我也有个女儿,不过比你女儿大多了。她出生在福州,我老婆生她的时候,彭丽媛住她隔壁的病房,也在生小孩。”
阿玲:“真的?!”
中男:“是,我的岳父岳母都住福州。我结婚在福州办婚宴时,来了不少当地有头有面的人。公安局长都没坐上主桌,因为连副市长都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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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再显惊奇:“这么说,你在福州很有背景咯?”
中男点头:“差不多吧。”
阿玲:“以后有可能在福州做生意的话,你能不能帮忙啊?”
中男:“我会尽力。”
两人交换了名字和手机号码。
阿铃:“有些男人第一次敲背就问我的手机号,还要我和她一起开房间。”
中男:“有些人是真心喜欢,有些人是逢场作戏,你能看出来吗?”
阿铃:“当然能看出来,从他的眼神里。”说完伸手将中男眼角的一丝眼垢轻轻抹去。两人拥吻在一起。
妈妈和矮个男孩还在聊天。
妈妈:“你在念高中吗?”
矮个男孩:“高二。”
妈妈:“以前来过发廊吗?”
矮个男孩:“没有。”
妈妈:“以后不要再来了,好好读书,啊?”
矮个男孩:“恩。”
“戆X,哪能没有声音了啦?”高个男孩声音传来。“你的这个蛮大的嘛,嘿嘿。”又是一阵摸索和嘻笑声。矮个男孩红着脸没有回应他。
妈妈:“我也有个儿子,在念小学。”
矮个男孩:“你儿子知道你在这种地方做吗?”
妈妈:“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矮个男孩:“他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但你为什么还要做呢?”
妈妈叹了口气:“如果我不做,他就没钱上学了。”
阿玲:“我发现上海的男人蛮开放的。”
中男:“怎么说?”
阿玲:“马路上一对夫妻在走,女的碰到一个认识的男的,就会和那男的说很长时间的话,把自己老公扔在一旁。如果在我们那里,男的肯定会发脾气。”
中男:“上海的男人修养好吧,呵呵。”
阿铃:“我看不是,他们第一次就会对你动手动脚。不像广东那里的男人,如果想泡你,绝对不来碰你,很有礼貌的。”
中男:“那叫放长线,吊大鱼。”
15:00:00---15:14:59
老板娘突然想起什么来,把牌一扔,说声“不打了”,掏出手机拨号。“喂?新店吗?我是陶姐,小D在吗?什么?他不在?”再拨小D的手机号,却被告知暂时无法接通。嘴里骂着“死鬼,又不知滚到哪个婊子那里去了”,一边百无聊赖的走到门口,隔着玻璃看外面的街景。
这个时候,街上道路两旁出现了许多小摊。卖菜的,卖水果的,贩牒片的,还有新疆人卖羊肉串的。熙熙攘攘,煞是热闹。老板娘目及远处路口,瞥见一辆五十铃快速弛来停在发廊斜对面一座居民小区的进出口处,车上“执法车”三字特别显目。众小贩顿作鸟兽散,纷纷将小车推到附近的支路或小弄堂里。但也有腿脚慢的老弱贩者,尚未撤离,便被飞速下车的城管人员截住,菜果家什全被收缴上车。
有一老汉肩背一大袋废旧品收货刚从小区出来,一见自己的小三轮车正被城管人员搬上执法车,急得甩下蛇皮袋,飞奔至前哀求城管将车还他。城管人员眼都不正视一下,一边呵斥一边不耐烦的推开老汉,上了车准备离开。老汉红了眼,走到执法车前,一屁股坐下。司机启动车子开了过去,老头的身子往前移,想挣扎,但车子越开越快,老头身子失去平衡,就这样往前被推了10多米,倒在地上,身子正好处在车轮中间。执法车扬长而去!
老板娘“哎哟”了一声,打开玻璃门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不料听见妈妈在身后喊一声:“陶姐。”
老板娘回头一看,见妈妈她们和两个小屁孩从里间出来,便问妈妈:“怎么啦?”
妈妈手里拿着一张10元的人民币一扬:“这两个小孩说身上只有十元钱!”
15:00:00---15:14:59
老板娘突然想起什么来,把牌一扔,说声“不打了”,掏出手机拨号。“喂?新店吗?我是陶姐,小D在吗?什么?他不在?”再拨小D的手机号,却被告知暂时无法接通。嘴里骂着“死鬼,又不知滚到哪个婊子那里去了”,一边百无聊赖的走到门口,隔着玻璃看外面的街景。
这个时候,街上道路两旁出现了许多小摊。卖菜的,卖水果的,贩牒片的,还有新疆人卖羊肉串的。熙熙攘攘,煞是热闹。老板娘目及远处路口,瞥见一辆五十铃快速弛来停在发廊斜对面一座居民小区的进出口处,车上“执法车”三字特别显目。众小贩顿作鸟兽散,纷纷将小车推到附近的支路或小弄堂里。但也有腿脚慢的老弱贩者,尚未撤离,便被飞速下车的城管人员截住,菜果家什全被收缴上车。
有一老汉肩背一大袋废旧品收货刚从小区出来,一见自己的小三轮车正被城管人员搬上执法车,急得甩下蛇皮袋,飞奔至前哀求城管将车还他。城管人员眼都不正视一下,一边呵斥一边不耐烦的推开老汉,上了车准备离开。老汉红了眼,走到执法车前,一屁股坐下。司机启动车子开了过去,老头的身子往前移,想挣扎,但车子越开越快,老头身子失去平衡,就这样往前被推了10多米,倒在地上,身子正好处在车轮中间。执法车扬长而去!
老板娘“哎哟”了一声,打开玻璃门刚想出去看个究竟,不料听见妈妈在身后喊一声:“陶姐。”
老板娘回头一看,见妈妈她们和两个小屁孩从里间出来,便问妈妈:“怎么啦?”
妈妈手里拿着一张10元的人民币一扬:“这两个小孩说身上只有十元钱!”
15:30:00---15:44:59
一辆110鸣叫着驰来,下来两位警察。隔壁书画店老板拉着警察语气激动,显然是他报了警。警察问城管人员情况,他们一口否认。
书画店老板大声说:“小区入口处应该有监控录像,一看就知道了。”
于是一干人拥到小区门卫室去看录像。
阿玲:“你好象蛮空的,这会都有时间来敲背。”
中男:“呵呵,不是空,是自由。以前打工的时候,一天做10小时就觉得冤屈。现在自己做生意,每天都要工作14个小时以上。有时想到一个策划,半夜两点钟都会起来工作。因为都是为自己干,所以也不觉得累。”
阿玲:“那是。”
中男:“我辞职的时候,每月收入已经一万,不过还是决定自己做。现在竞争都很激烈,帮人打工,随时有被老板炒鱿鱼的可能。而且随着自己年龄的增加,优势越来越少,危机感也越来越重。自己创摇辽功了,就不怕掉饭碗了。”
阿玲:“恩,不过我们做生意只是亏钱,所以我还是喜欢打工。”
中男:“不过你这个生意也不能长久做啊。”
阿玲:“再说了。说来也奇怪,其实我还是蛮喜欢这里的。自由,环境舒适,钱也比较好赚。”
中男:“而且还有男人。”拉开阿玲的上衣吻她。
老板娘还在看西洋镜,对面一群人还在小区门卫室,老汉还仰面躺在街上。老板娘看到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衣裤笔挺,顶上头发和足底皮鞋锃亮,夹着一个公文包,边打手机边朝发廊走来。老板娘拉开门,男人跨了进来,还在通话:“你叫老李把那篇‘坚持三个代表,创建和谐社会’的稿子再审一遍,下星期一上午各科室集中开会,我要做报告。”
15:45:00---15:59:59
男人关上手机,挺胸昂脖,扫视了一下众小姐,一付君临后宫的样子。
来发廊的客人三教九流,老板娘的眼睛很毒,一看就知道来人是个公务官员。当下堆起笑脸,“先生敲背啊?您看一下,喜欢哪位小姐?”
男人刚想开口说话,却瞥见两个小屁孩坐在沙发上,眼光略挫,淡淡说道:“先洗个头吧。”用手一指其中一位小姐。
老板娘连忙道:“小叮,过来帮这位先生先洗个头。”
阿玲躺在椅上,上衣全开,中男伏在她的身上吮吸她的乳头。阿玲扭动着身子,用手紧紧抓住中男的后背,发出低低的呻吟。中男的舌头慢慢往上,越过阿玲的脖子,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长吻过后,两人搂在一起,脸对着脸。
阿玲:“你说,男人和一个女人久了,会不会就失去那种激情。”
中男在一秒钟之内就意识到这是个两难的问题,不过还是马上点头:“是的。”
阿玲:“如果那个女人做了新的发型,换几件新款的衣服,男人会不会觉得有新鲜感?”
中男:“应该有吧。”
阿玲:“你说,我的咪咪是不是有点小?”
中男:“挺好的,我很喜欢。嘿嘿。”
阿玲:“我觉得太小了。我很想去隆一下,听说第九医院的手术很好,不过要一万多元,那是我两个多月的收入啊。”
中男:“如果搞的好,的确不错。”
阿玲:“到时候回去,再穿几身漂亮的新衣,我老公一定会非常喜欢。他每次看见我,如果有点胖了,他就会开心地抱着我说,‘玲玲又胖了,我真喜欢!’。”
官员模样的男人端坐在椅上,纹丝不动。小叮往他的头上倒了一些洗发水,开始为他干洗。来发廊的客人,不要说是理发,就是洗头也是很少的。小叮在发廊以动作出位闻名,是有名的“小骚货”,但洗头却不行,动作僵硬,看着也别扭,真是英雌无用武之地。好在那男人似乎也不太讲究,小叮胡乱搞了一会,冲洗一下,帮他头发吹干。展开媚眼电了他一下,柔声说道:“进去敲个背吧。”男人“恩?”了一下,貌似不解。小叮用手在他胸前轻轻一拂,低下头凑近他的耳边:“进去敲一个嘛,很舒服的。”
官员正做犹豫状,门拉开处,进来一位四十左右的男人,脖子上一根粗大金项链闪闪发光,身上穿着也是一付暴发户的样子。进得门来,扯开嗓子对沙发上的小屁孩训道:“小赤佬!勿好好读书,竟敢来白相小姐。侬啊是昏头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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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男孩见老子来了,一点不秫,从沙发上站起来,嘻皮塌脸说道:“老爸,难般来白相一次,忘记带钞票了,不好意思。”
暴发户老爸上前一个暴栗:“小赤佬,啥人叫侬到格种地方来白相啊?”
高个男孩咧下嘴:“侬自己不是经常。。。”
暴发户老爸喝道:“好了!不要多讲了,回去收拾侬!要几钿啊?”
高个男孩:“两个人一个钟,一张大分。”
暴发户老爸从裤子后袋摸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皮夹子,抽出一张一百元给了老板娘。“还站着干吗?快走!”带着两个小屁孩骂骂咧咧出门而去。
老板娘走到门口,眼睛往外一瞟,对面人群已散,警察城管老汉俱已不见踪影。刚想关门,却见一小青年走来,往老板娘手里塞了一张纸,快速离去。老板娘一看,纸上写着:“难言之隐,一试了之。‘贞德红’人造处女膜让您重做圣女。若配以痛苦呻吟或害羞状,效果更佳。”老板娘“操”了一声,将纸扔在大街上,关上门,回头却见那官员跟在小叮身后正向里间走去。
中男仰面躺着,阿玲伏在他身上,香舌在他胸前游走。当阿玲舔到中男的乳头时,中男明显有了反应。
阿玲问:“你是不是这里很敏感啊?”
中男点头:“嗯。你哪里敏感啊?”
阿玲笑道:“我全身都敏感。”
中男哈哈一笑,摸了阿玲一把臀部。阿玲褪下中男的裤子,玉舌渐渐往下移去。
“这边吧。”小叮领着官员在另一端,拉上布帘。官员将包放在搁板上,又脱下外套挂好,然后躺下,闭上双目作养神状。小叮在他头脸部应付了几下,开始按摸他的手肩。那官员纹丝不动,一本正经。小叮暗笑,来这里的男人没正经的,有也是假正经。凭我小叮的功夫,还没有搞不定的。当下也不管他的反应如何,两手径直伸进官员的衣内。
16:15:00---16:44:59
中男第一次见到阿玲时,就被她吸引住了。虽然“铁三角”中的阿丽阿红更加青春靓丽,但中男还是选择了阿玲---这位风韵别具的年轻少妇。虽然没有真刀真枪,但双方娴熟的抚慰技巧都征服了对方,可以说是亲密始于肉体。现在经过长谈,彼此之间又融入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更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全然忘记了外面的喧嚣和时光的流逝。阿玲的舌头沿着中男的大腿和腹部做圆圈运动,一直没有涉及圆心。中男既希望阿玲越雷池一步,又希望她尽早撤离,左右矛盾。
小叮玉指轻轻地揉着官员的两个乳头,官员仍然闭着眼无动于衷。无声就是默许,小叮手指加劲,柔柔地问道:“这样有感觉吗?”
又是一个两难问题,官员必须回答。如果说“有”,那就表示自己先前的矜持是一种做戏;如果说“没有”,那就表示自己不是个男人。
官员睁开眼,“哈”了一声,反问:“小姑娘还蛮开放的嘛。你今年多大啦?”
小叮也反问:“你看我有多大呢?”
官员:“二十出头?”
小叮:“出了多少?”
官员:“两三岁吧?”
小叮:“你猜得很准唉。”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慢慢移到官员裤档中间揉摸起来。
电话铃响起,妈妈拿起听筒:“喂?”
电话那头,一个男声:“阿丽在吗?”
妈妈:“我儿媳妇不在。”
男声:“阿兰呢?”
妈妈:“我女儿啊?她也不在,两人一起出去了。”
男声:“真搞笑,你是她们的‘妈妈’?”
妈妈:“我就是‘妈妈’呀”
男声“呵呵”挂断电话。
妈妈“哈哈”大笑放下听筒,笑音未落,门拉开处,进来一人身形魁伟赛过北极熊,而且银发碧眼,居然是个老外!因为正好轮到妈妈,她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冲着老外:“马杀鸡?马杀鸡!”谁知老外手一摆,“No.”,用手却一指和他身形相配的小胖妹。
16:45:00---17:00:00
阿玲的舌头弄得中男的下体酥酥痒痒的,阿玲又掀起上衣,用自己的乳房摩擦着中男的身子,渐渐向上,两人又忘情地吻在一起。中男觉得自己的下面涨得难受,一边和阿玲接吻,一边拉起阿玲的短裙,扯下阿玲的內裤。两人虽然没有做爱,却想做爱那样一起一伏。中男实在忍不住了,用手抓住自己的小JJ就想硬塞进去。阿玲屁股一抬,翻下身来。
“你好象不太喜欢说话啊?”小叮继续揉搓官员的裤档,她见官员说了没几句话又闭目不语了。
“嗯,为什么一定要说话呀,到这里主要是休息一下。”
“你是不是工作很辛苦啊?”
“是啊,工作很忙啊。”官员话音未落,手机铃响,掏出先看来电号码,一边“喂”,一边用食指贴住自己的嘴唇对小叮示意不要说话。小叮点头一笑,仍旧不紧不慢的用手隔着裤子挑逗他。
“小张啊?我在外面开会啊。”
小叮一乐,手上一紧,感觉里面的东西更硬了一点。
“什么事啊?嗯。刘科长看过吗?哦,那你把她的简历放我桌上,我今天不回单位了,下星期抽空看一下。好,好,你告诉秦处长,他侄女的工作包在我身上。”
官员挂上手机,嘴里说着:“你这个小妞。”伸手拉住小叮就想往怀里带。未料小胖妹带着北极熊进来,冒冒失失地拉开布帘,“这里有人吗?哦,对不起”。官员一惊,手伸到中途半端,硬生生停住。急中生智,另一手也伸出,“真累啊”,伸了一个很不协调的懒腰。
“这里不能做那个的,让别人听见很不好。”阿玲望着欲动的中男柔情地说道。
“我知道。”中男搂住阿玲又吻了她一下。“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说你的事,我已经很开心了。”
阿玲:“你还想听我的故事?”
中男:“嗯。”
阿玲:“我的故事很曲折的。我十七岁就出来闯荡,我以前在北京还做过两年传销。”
中男:“是安利吗?”
阿玲:“仙妮雷德。”
17:00:00---17:15:00
阿玲:“我当时已经做到主管级了,有12个下线,都是男的。”
中男:“我看你有这个能力。那后来为什么不做了呢?”
阿玲:“后来被国家取缔了,就不做了。”
中男:“那应该也赚了一些钱。”
阿玲:“以前年轻的时候,贪玩。口袋里有了一些钱,就四处游玩,半年没工作。钱花得差不多了,才想到去挣。直到现在,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存钱的人。有了一些钱,就想怎么样通过投资做生意把它做大。”
中男:“这点到和我类似。”
阿玲:“没想到,唉,我们是运气不好。钱越做越少,还欠了许多债。这几年我老公做生意亏了很多,我也为他借了八九万,这钱他不可能还得出,所以我只好出来做,慢慢把钱还掉。”
北极熊大喇喇躺下,喏大的一张按摩椅竟还显局促。小胖妹在发廊虽是出名的肥,可现在坐在北极熊身旁一比较,简直象只童子鸡。小胖妹敲背无数,但接待老外还是第一次,且又语言不通,于是打定主意,给他敲一个“素”背。小胖妹给他按摩头部和脸部,她发现熊眼已经闭上,但喘气声比一般人要沉重的多。
小叮何等怪巧,趁官员双臂张开尚未收回,一下伏在他的胸前,甜甜笑道:“刚才为什么不好意思了呀?”
官员还在装13:“什么不好意思呀?”
小叮“嘻嘻”一笑,将脸凑到他脸前五公分处停下来,一手反转往下伸入他的裤内。官员再也装不下去了,搂紧小叮一阵狂吻。
中男:“你老公那么惨,他父亲那么有钱,一点都不资助一下吗?”
阿玲:“我老公从小就是奶妈带大的,所以和他父亲没什么感情,好象不是父子一样。”
中男:“可毕竟是他的亲身儿子啊?”
阿玲:“他的儿子有很多。大老婆有三个儿子,还有两个小老婆,各又有几个子女,都忙不过来了,也不缺他一个。”
中男:“是这样啊?”
阿玲:“还是他妈妈对他好,打听到他在外面的情况,偷偷给他凑了十几万元。”
中男:“妈妈总是妈妈啊。那应该可以还清许多债了吧?”
阿玲:“哪里啊?我老公前两年用赌的方法去投机,家里七十多万现金输了不算,还欠了赌债一百多万。”
阿玲之前一直说得轻描淡写,直到现在才动了情,眼睛里含着泪。中男怜爱地看着她,眼前这样一位娇小可人的女子,经历了常人没有经历过的人生,并正在承受着不一般的压力。中男叹口气,拭去阿玲眼角的泪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17:15:00---17:30:00
官员怀里搂着下一代正啃着,手机铃又响。松开小叮,照旧给她一个收声的手势。“喂?哦,我还在外开会,什么事啊?”
小叮将官员的衣服往上掀起,手指挑逗他的乳头,却惊异地发现他的乳头一个大一个小。
“这个事晚上等我回家再说!”官员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霸道。“晚上不回来吃饭,有应酬。先这样!啊?”
对方还在唠叨,官员“嗯,嗯”不耐烦的应付着,用手搂住小叮的脖子将她的头引向自己的胸部。小叮朝他媚笑一下,用舌头舔起他的乳头来。
按完头脸,小胖妹转到椅子旁边,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只熊掌按摸起来。那熊掌又厚又毛,小胖妹感到自己的脸部有点抽筋,就象在摸一只真的熊一样。熊身子扭了几下,似乎先前躺得不太舒服,那按摸椅被他压得“吱吱”作响,仿佛快要散架似的。小胖妹边按边出神,如果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的话,肉丸子多半要变成肉饼了。
中男:“欠那么多债,怎么还啊?”
阿玲:“赌债不一定要还的,到时候找个地方躲一阵就没事了。”
中男:“如果我猜的不错,你老公之前的生意带‘黑’的。”
阿玲:“嗯,他曾经被拘留两次,幸亏他老爸在当地很有关系,第二天就保出来了。”
中男:“为什么事啊?”
阿玲:“别人欠他的钱还不出,他就砍掉了人家的手指。他是个没文化的人。”
中男:“怎么会呢?他家境那么好,从小应该接受很好的教育的。”
阿玲:“他从小就很野,不服管教。开始在福建念小学,被开除。后来他老爸把他转到深圳念书,没多久又被开除。以后再也没念过书。”
中男:“明年有什么打算?”
阿玲:“劝他回厦门那里设法搞些贷款。”
中男:“做什么生意?”
阿玲:“放高利贷!”
外间,有人送来预定的饭菜,老板娘和几个小姐围在一张小桌旁开始吃饭。猛然听到里间小胖妹杀猪似的一声惨叫!
17:30:00---17:45:00
小胖妹的一声惨叫,惊得妈妈险些跌落手中的饭碗,老板娘和其他小姐也都屏神静息,却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妈妈轻轻对老板娘说:“小胖妹会不会出事啊?”
老板娘摇摇头:“不知道。”
妈妈:“我去看一下?”
老板娘:“等等。”因为一般情况下,其它人是不能随便进去打扰客人的。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妈妈将手中饭碗往桌上一搁,“我去看看。”也不管老板娘的意见,站起身来往里就闯。
妈妈刚到里间门口,劈面就见小胖妹正好往里出来,脸色惨白。妈妈刚想开口问,小胖妹身后出现北极熊巨大的身形,脸上似笑非笑。妈妈吓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遂返身一起来到外间。众人的眼睛齐唰唰扫向小胖妹,又齐唰唰扫向北极熊。北极熊问小胖妹,“how much?”。小胖妹傻瞪着眼,其它人也不明就里,不知所以。到底老板娘精怪,猜到他是问多少钱,于是伸出一根食指,表示一百元,存心要翻他一倍价格。北极熊也聪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来。老板娘一边点头一边“yes”,这是她唯一说得出的英语单词。北极熊笑着将钱递给老板娘,又对小胖妹说了一句生硬的中国话“谢谢”,就要扬长而去。
妈妈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北极熊的去路:“慢着!”脸色庄严。
北极熊一脸疑惑:“What?”
妈妈大声问小胖妹:“那死老外对你怎么啦?”
小胖妹瞪大眼睛:“他没对我怎样啊?他坐在那里一动没动,很好的呀?”
妈妈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急得大叫:“那你刚才干嘛象没命似的大叫呢?”
小胖妹一跺脚:“你们都误会了!刚才我和他在里边的时候,一只毛绒绒的大黑鼠从我手上窜过,我吓死了,才大叫了一声。”
老板娘对着小胖妹一个暴栗:“死人,不早说,害得大家都担心死!”
妈妈对着北极熊连连点头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为他开门。
北极熊憨厚地咧嘴一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跨出门坎,差点与两位女孩撞个满怀。“妈呀!”两女孩见门里出来一人,铁塔金刚一般,差点撞翻自己,不由失声尖叫起来。
妈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阿兰阿丽!
17:30:00---17:45:00
小胖妹的一声惨叫,惊得妈妈险些跌落手中的饭碗,老板娘和其他小姐也都屏神静息,却再也没有声音传出。
妈妈轻轻对老板娘说:“小胖妹会不会出事啊?”
老板娘摇摇头:“不知道。”
妈妈:“我去看一下?”
老板娘:“等等。”因为一般情况下,其它人是不能随便进去打扰客人的。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妈妈将手中饭碗往桌上一搁,“我去看看。”也不管老板娘的意见,站起身来往里就闯。
妈妈刚到里间门口,劈面就见小胖妹正好往里出来,脸色惨白。妈妈刚想开口问,小胖妹身后出现北极熊巨大的身形,脸上似笑非笑。妈妈吓得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遂返身一起来到外间。众人的眼睛齐唰唰扫向小胖妹,又齐唰唰扫向北极熊。北极熊问小胖妹,“how much?”。小胖妹傻瞪着眼,其它人也不明就里,不知所以。到底老板娘精怪,猜到他是问多少钱,于是伸出一根食指,表示一百元,存心要翻他一倍价格。北极熊也聪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来。老板娘一边点头一边“yes”,这是她唯一说得出的英语单词。北极熊笑着将钱递给老板娘,又对小胖妹说了一句生硬的中国话“谢谢”,就要扬长而去。
妈妈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北极熊的去路:“慢着!”脸色庄严。
北极熊一脸疑惑:“What?”
妈妈大声问小胖妹:“那死老外对你怎么啦?”
小胖妹瞪大眼睛:“他没对我怎样啊?他坐在那里一动没动,很好的呀?”
妈妈以为她不好意思开口,急得大叫:“那你刚才干嘛象没命似的大叫呢?”
小胖妹一跺脚:“你们都误会了!刚才我和他在里边的时候,一只毛绒绒的大黑鼠从我手上窜过,我吓死了,才大叫了一声。”
老板娘对着小胖妹一个暴栗:“死人,不早说,害得大家都担心死!”
妈妈对着北极熊连连点头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为他开门。
北极熊憨厚地咧嘴一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跨出门坎,差点与两位女孩撞个满怀。“妈呀!”两女孩见门里出来一人,铁塔金刚一般,差点撞翻自己,不由失声尖叫起来。
妈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阿兰阿丽!
18:00:00---18:15:00
阿丽一听声音,便知来人是谁,睁开眼坐起身来对青年说:“你来啦,我们到里边去吧。”
青年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身材硕长,脸蛋蛮帅,“哦”了一声,很老实地跟着阿丽向里间走去。
阿兰在他们身后笑道:“帅哥,你很准时哎,每天六点钟都要来报道。”
青年没有吭声,阿丽回头笑骂道:“死老婆,有你什么事啊?有本事你也找一个来啊?”
官员此时已经挪了位,自己坐到了椅子尾端后的一张搁凳上,将小叮的一双脚丫子捧在胸前轻揉慢捻。
小叮在发廊久经沙场,这种场合经历的不少,知道官员是个恋足的变态。
“你的脚很精致啊。”官员一边抚摸一边说话。
“女孩子的脚嘛,都很小的。”小叮被他摸着,有一种愉悦的感觉。她想起自己去足浴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当然现在是别人出了钱为自己服务,感觉更爽。
中男和阿玲来到外间,从皮夹子里拿出一叠人民币。
阿玲算了一下,“六个钟,300元。”
中男抽出三张给阿玲,阿玲对他说,“再坐一会吧,我给你添些茶。”
中男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枝烟。
阿玲付给老板娘台费后,过来坐他身边,陪他说些闲话。中男悄悄将手中多出的200元塞给阿玲,阿玲不好意思接受,两个正暗中纠缠,大门忽啦一下被拉开。阿玲见有人进来,怕别人看见不好,只好收起钱来。
进来两人一少一长,少者在前二十上下,眉清目秀,大学生模样;长者在后五十开外,考究的发型,鼻梁上架起一付金丝边眼镜,一派学者风度。
老板娘热情招呼:“两位先生,敲背啊?”
长者面无表情,冷眼打量屋内的小姐;
少者点头说:“嗯,敲背”。
两位小姐起身迎来,少者很随意,和其中的一位小姐点点头表示同意。回头再看,却见长者摇摇头。少者脱口而出:“王老师...”顿了一下,“你看谁合适?”
长者横了少者一眼,用手一指阿玲。
中男掐灭烟头,起身对阿玲说:“有客人了,你先忙吧。”说完,出门而去。
18:00:00---18:15:00
阿丽一听声音,便知来人是谁,睁开眼坐起身来对青年说:“你来啦,我们到里边去吧。”
青年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身材硕长,脸蛋蛮帅,“哦”了一声,很老实地跟着阿丽向里间走去。
阿兰在他们身后笑道:“帅哥,你很准时哎,每天六点钟都要来报道。”
青年没有吭声,阿丽回头笑骂道:“死老婆,有你什么事啊?有本事你也找一个来啊?”
官员此时已经挪了位,自己坐到了椅子尾端后的一张搁凳上,将小叮的一双脚丫子捧在胸前轻揉慢捻。
小叮在发廊久经沙场,这种场合经历的不少,知道官员是个恋足的变态。
“你的脚很精致啊。”官员一边抚摸一边说话。
“女孩子的脚嘛,都很小的。”小叮被他摸着,有一种愉悦的感觉。她想起自己去足浴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当然现在是别人出了钱为自己服务,感觉更爽。
中男和阿玲来到外间,从皮夹子里拿出一叠人民币。
阿玲算了一下,“六个钟,300元。”
中男抽出三张给阿玲,阿玲对他说,“再坐一会吧,我给你添些茶。”
中男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枝烟。
阿玲付给老板娘台费后,过来坐他身边,陪他说些闲话。中男悄悄将手中多出的200元塞给阿玲,阿玲不好意思接受,两个正暗中纠缠,大门忽啦一下被拉开。阿玲见有人进来,怕别人看见不好,只好收起钱来。
进来两人一少一长,少者在前二十上下,眉清目秀,大学生模样;长者在后五十开外,考究的发型,鼻梁上架起一付金丝边眼镜,一派学者风度。
老板娘热情招呼:“两位先生,敲背啊?”
长者面无表情,冷眼打量屋内的小姐;
少者点头说:“嗯,敲背”。
两位小姐起身迎来,少者很随意,和其中的一位小姐点点头表示同意。回头再看,却见长者摇摇头。少者脱口而出:“王老师...”顿了一下,“你看谁合适?”
长者横了少者一眼,用手一指阿玲。
中男掐灭烟头,起身对阿玲说:“有客人了,你先忙吧。”说完,出门而去。
18:30:00---18:45:00
小叮的脚移近官员的嘴,大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轻轻撩拨了一下他的唇。就在这时,官员的手机又响了。他一手摸出手机,另一手还抓住小叮的一只脚。
“喂?哪位?”照例是官腔官调。
“哦,是你啊。”声音一下低了八度,偷眼瞥了一下小叮。“我刚到家里,老婆在厨房里做饭,一会我给你电话好吗?宝贝,让她听到不好。”
小叮捂嘴一笑,另一只脚往官员裤档伸进。
官员还在疲于应付那个电话,“小宝贝,我知道了,明天晚上陪你去,好好好,就换诺基亚的,对对,最新一款的。哦哟!”急忙挂断电话,嘴里已多了一只鲜红的脚趾。
小姐听了大学生的话有点吃惊,“你们大学生就这样的啊?”小姐没有文化,词不达意。
大学生一笑,知道她的意思,嘴角一咧轻笑道:“小姐,告诉你吧,现在大学生有几个好好念书的?还不都在混?何况,就算你用功读书,毕业后能不能找到工作,还说不定呢。”
“象你这样能混到毕业,还真有本事啊。”
“男生陪嫖,女生陪睡。不用好好读书,保你稳稳毕业。”
小姐伸了一下舌头,“怎么听上去和我们这里差不多啊?”
大学生:“本来就差不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姐:“小菲。”
“最近店里人手不多,而且老板管得比较严,”阿丽吞吞吐吐,显然她不愿接受青年的外出邀请。
青年自从见了阿丽,魂不守舍,每天一下班便来发廊,展开攻势。前两天终于约出阿丽外出,买了一套白色套装给她。虽然花了不少将近自己月薪的三分之一,但仍为自己的推进感到兴奋。今天又想约阿丽外出看电影,见阿丽犹豫的样子,一急之下,抓住了阿丽的手,道:“答应我,好吗?”
来发廊和阿丽在一起已有两个星期了,还是第一次和阿丽有肌肤间的接触。捏着阿丽娇柔的小手,青年的心在狂跳。
“温州人,二十七。”阿玲随口应付,不熟的人不想深谈。
老师:“结婚了吧?”
阿玲:“嗯。”
老师:“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呢?”他觉得这些发廊女有些不可思议。
阿玲:“为生活啊。”
老师:“哦,苦是苦了一点,不过有可能接触到一些名人,比如我。”
“嗯?”阿玲莫名其妙。
老师:“我在上海高校界很有名气,你应该感到很荣幸啊,哈哈。”说的半真半假。
阿玲:“哦?”
老师:“可以算的上是个名人,你应该没见过什么名人吧?”口气很大。
阿玲坏笑:“嗯。我前年在北京桑拿城的时候,给黄格选做过按摩,不知道他算不算名人。”
老师有点惊讶,“哦,似乎听说过,是个歌手?”
阿玲:“没错。他给了我600元的小费。”
老师张着嘴没声音了,不知道是名气比不过,还是小费比不过。
阿玲继续发难,“如果他不算名人,另一个应该肯定算名人。”
“谁?”声音有些变调了。
“范伟!”
18:45:00---19:00:00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讲究缘分。对眼前的这位青年,阿丽说不上有什么反感,但却怎么也产生不了亲近感。阿丽总觉得他的穿着太随便,好象有两三天没洗澡的样子。阿丽和大部分女孩子一样,极爱干净,哪怕在发廊也一样。现在青年抓住自己的手,竟有微微讨厌的感觉,只是看在人家给自己买衣服的份上,才没有当面让他难看。男女之间情感虽然重要,但如果缺少肉体上的相互吸引,情感也就失去了生长的土壤。
“真的,”阿丽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说好,“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经常出去的。”
“和我出去也不习惯吗?”青年还在坚持,不过他的下意识告诉他,希望不大了。
“我看,”阿丽望着可怜兮兮的他,不忍当时拒绝。“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小菲搂住大学生的脖子,甜甜地对他说:“加个钟好吗?我弄得你舒服一点。”
大学生摇了摇头,小菲长的太一般,他连碰她的兴趣也没有。
“加一个嘛,”小菲还在发嗲,“从昨天到现在,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怎么会呢?”大学生表面上奇怪,心里想,就你那模样,这不明摆着嘛。
“轮到我的时候,客人都不要我,都挑了其它的小姐。”
“哦,下次吧,一会还要陪他喝酒。”
小菲直起身来,之前的媚劲立时烟消云散。“你们大学生都很有钱啊。”
“没钱可以贷款啊,呵呵。”
“贷来的款就这样花啊?”
“都这样。”
“哎,要是你们老师吃了你的喝了你的,”小菲好象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一样,“最后不帮你办事,你不是空喜欢一场了吗?”
“是吗?”大学生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气,“哼哼,那我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得了性病,一起去报警吧。”
“范伟?!”老师这回吃惊不少。
“嗯。开始还没注意,后来才认出来。”阿玲说得轻描淡写,“你猜猜他给了我多少小费?”
“至少一千吧。”
“三十。”
“哦?”老师有点意外,呆了半晌。“你留个电话给我,下次请你吃饭好吗?”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别人外出。”阿玲回答得软中带硬。
“哦,”老师自讨没趣,干咳一下,“你帮我捏捏背吧。”
“要死了!”老板娘经常没事就打开抽屉数钱,眼瞪的好大,“怎么又有一张假钞?!”
小姐们都坐着没动,冷冷地看着老板娘。只有小胖妹走过来,“哎呀,真的是假钞哎!”
老板娘看了一下记录本,“妈妈,小胖妹,阿玲,三个人平摊!”
妈妈急得马上过来辩解,小胖妹却一点也不慌乱,三人正在叽叽歪歪,官员夹着公文包出来,小叮随后。官员付了钱,昂首出了发廊。
“这人象个大官哎”不知哪位小姐嘀咕了一下。
“哼!”小叮一脸坏笑,“是个好官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