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点击欲望小说:尼姑庵的男保安
第1章 排队等艳福
位于西南地区的凤鸣县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姑娘媳妇都出落得象花儿一样。而更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凤鸣县郊外的大山里,那座叫做‘天子山’的山上,有一座慈云寺。
别以为是‘寺’,就想到了和尚,所谓:庙大称‘寺’,庙小称‘庵’,这慈云寺是一座地地道道的尼姑庵,不仅占地面积大,据说全盛时期有一百多个尼姑在寺里修行。而现在庙里的尼姑虽然不多,但个个如花似玉,美艳不可方物,成为人们,尤其是男人们茶余饭后喜闻乐见的话题。
慈云寺是道光年间当地的一个富商捐资修建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就座落在天子山的半山腰上。也不知从何时起慈云寺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才开门迎接香客,而且不是特殊情况,男人是不能进去的。平常寺门紧闭,只有那钟鼓之声在山谷间回荡。
人们一直都说那里的菩萨灵光,尤其是观音娘娘屡显神通,让许多媳妇婆娘求子得子,求福得福。所谓,上得香多,自有菩萨庇佑,就是这个道理。
这天下午,天气炎热。庙里的主持清静师太正在房中打坐自修,她象平常一样,瞅着墙壁上那几幅前任主持的画像,嘴里默念着心经,手里捻着佛珠,不知不觉一时犯困,头一垂,便睡了过去。
恍惚间,她看见房门大开,一股碧浪平地而起,那水波之上有位菩萨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唬得老师太赶紧起身相迎,仔细瞅瞅那菩萨,那模样依稀就象画像中本寺首任主持道慧师太。
当下清静师太战战兢兢的问道:“祖师爷驾到,不知有何训示?”
那菩萨说道:“本寺恐有劫难,故来告之。”
清静吓了一跳,忙道:“弟子愚钝,还请祖师爷明示。”
那菩萨又说:“天机不可泄露,本座前来已有违天命,切记四个字:故人来访!”说罢,菩萨脚下那翻滚的水波猛然间如滔天巨浪向清静迎面卷来,唬得清静师太大叫一声,歪倒在蒲团上,再一睁眼,哪还有祖师爷的影子?
过了几天,一个炸雷般的消息象六月间的一阵热浪不到一个上午就席卷了周围百十里的乡村。
慈云寺招聘男保安!没错,男保安!
而传出第一个消息的老土村的光棍刘二此刻就蹲在慈云寺大门外的槐树下,耐心的等待着。
这天早上刘二闲来无事,又想趁四周无人攀上墙头打望时发现了招聘广告。想到有机会和庙里的尼姑厮混,三十出头的刘二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一张醒目的白纸就贴在槐树上,上面用红笔写着几行字,“招聘启示:因本寺上任保安辞工,急招聘男保安一名,条件及待遇面议”。最后面是面试时间,离现在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而此时在刘二的身后百来步的石梯上排着一长溜的人,不说一百也有几十,大都是离慈云寺最近的老土村和太龙村的村民。
大家都知道慈云寺的前几任保安都是女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招聘男保安,所以当刘二看到这招聘广告时,把眼睛都揉痛了,确定自己没有看花时,才激动的把这消息传了出去。随后,他望着络绎不绝前来应聘的人,肠子都后悔青了。
“听说那个叫李梅的女保安嫁到城里去了?”刘二身后的张大栓咧着嘴问刘二,他从城里开摩托车赶来,一身的汗臭味让人极不舒服。
刘二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小子明知故问,前些日子,一个男的陪他妹妹来上香,就和那李梅对上眼了。”与张大栓一身结实的肌肉相比,身材明显处于劣势的刘二气就不打一处来。平常称兄道弟的,关键时候,为女人叉兄弟两刀。
“我说大栓,你小子在县城里干得好好的,听说又和一个馆子里的小妹儿好上了,你跑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刘二哥,哪儿来的小妹儿,要是真的有,我还来做啥子?你也是明知故问塞,说白了,你为什么来的我就是为什么来的。”张大栓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对后面的人说道:“大家都懂塞。”
“对头,对头!”后面的人都嘻嘻哈哈的附合。
突然间,人群里传出一声‘哎哟’的尖叫,大家一看,乐了。原来是老土村的治安员赵强被他未过门的媳妇柳萍扭住了耳朵,正把他从人群里拎出来。
“你个砍脑壳的,都要和我成亲了,还跑到尼姑庙来当保安,你那点花花肠子以为我还不知道迈?跟我回去!”柳萍气喘吁吁的说道,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象两只跃动的兔子。
“赵强,听说你娃连柳萍都喂不饱,还跑这里来掺和啥子哟,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不给我们一点机会,快点爬哟。”有人趁机调侃。
“就是,象你这种耙耳朵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赵强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跟在柳萍屁鼓后面走了。
“你们说,这次庙里为什么破天荒的要招男的呢?”有人忍不住问。
“是不是庙里那群娘们受不了,找个男的消消火?”有人一脸猥琐的说。
“那这个工作安逸哟,就怕你们这群龟儿子吃不消。”
“给老子爬,你以为你行?”
“莫乱说,现在女保安难找,难得来个时间又干不长。”
“什么干不长?那都是遭男的勾引走了的。”
“哈哈,那找个男保安,不等于让一只狼守着一群羊啊?”
“你们懂个屁,以为人家不明白这个道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不信等着看。”老土村的杂货店老板刘富贵故作神秘的说。
“啥子蹊跷哟,你龟儿把话说明塞,故意卖关子索。”
“莫卵他,那家伙十句话有九句都是豁人的,哪个又不是不晓的,信他的才怪。”
大家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阶梯上,慈云寺的红漆大门缓缓打开了。
第2章 不入法眼
刘二是第一个进去应聘的,然后五分钟不到,他就悻悻的出来了。
看着刘二沮丧的表情,张大栓不怀好意的说:“刘二哥,啷个这么快就出来了?听说你和吴寡妇搞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快啊?”
“给老子爬,是那群尼姑不识宝,别以为你壮得象牛就行了,老子在外头等你龟儿出来。”刘二骂骂咧咧点上了一根烟,心里把那群尼姑草了几十遍。
“嘿嘿,招保安当然要身强力壮的了,是你自不量力。面子不是别个不给你,是你娃娃自己凑上去丢的。”张大栓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自信满满的走了进去。
那庙门里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尼姑,一身灰色的僧袍,戴着灰色的僧帽,见张大栓进来,双掌合什,对他说道:“施主随我来。”
大门内有一道影壁,挡住了里面的视线。影壁上面刻着八个字“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在影壁之后便是大殿的前院,院中摆着一个铜铸的三足香炉,里面插着一大把香,烟雾袅绕。香炉的左右两侧各是一排整齐的厢房,平常就是供香客休憩的地方。
慈云寺的规模不小,由多个院落组成,井然有序。
那尼姑领着张大栓进了左侧厢房的一个门内。
张大栓抬脚进去,便看见了慈云寺的主持清静师太,清静师太据说年过七旬,脸上长满了老人斑,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在她的下首坐着寺中的二号人物监院净空师太,年纪四旬上下,脸上倒看不出丝毫皱纹。
在净空法师的身后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尼姑,二十出头,法号如性,此时一双妙目盯着张大栓。
张大栓不由的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眼,在那宽松的僧袍之下掩饰不住青春的轮廓。
“张施主,想不到你也来本寺应聘,听说你不是在县城工地上干活吗?”净空法师发言了。
张大栓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给慈云寺送些免费柴禾,所以尼姑们对他比较熟悉。
“回师太的话,这里离村近,我觉得来这里比较好。我敢保证,只要我张大栓呆在这里,那些鸡鸣狗盗之徒哪个敢来?”张大栓一拍胸脯,掷地有声,眼睛却瞟向那小尼姑。
“大栓兄弟,虽说是招保安,其实是招勤杂工,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轻松。”净空师太善意的提醒。
“晓得,我在城里是干建筑的,肩扛手提都不在话下。寺里这点力气活我大栓根本不放在眼里。你们请了我,保证不后悔。”
清静主持一双细眉眼,似闭非闭,轻声说:“可惜张施主不是有缘人,还是请回吧!”
“啊——”张大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回绝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思忖:难不成自己错在偷偷瞟小尼姑?这老尼姑以为自己品性不端?不禁懊悔不已。
“施主,请随我出去。”那领路的尼姑催促了一声。
张大栓一脸懊恼的走了出去,算算时间,前后也差不多五六分钟,比刘二强不了多少。
看着张大栓转过影壁,净空师太说:“主持,我看这张大栓体格健壮,又能吃苦耐劳,加上知根知底。倒是一个合适的人,为何不选他?”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多问,把应聘之人依次唤来就是。”主持说完,又闭上眼睛。
净空也猜不透主持葫芦里卖什么药,便不再问下去。甚至于这次为什么要招男保安,而不是女保安,主持也没有明说原因。本来这几年主持已经把寺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与她打理了,没想到这次主持却要亲自选人。净空一肚子狐疑,却想不通原因。
于是乎,站在山门外的人依次被叫了进来,又一个一个被请了出去。
那清静主持也不说缘由,只是每个应聘者报了姓名之后,她再看上一眼,便下了请客令。
这其中,只有一个太农村姓洪的年轻人在房间里多停留了几分钟。清静主持听完他的名字后,把他细细的多瞧了几眼,最后还是请他出去了。
山门外的人还没有散去,大家都想看看这老尼姑倒底要找什么样的人。
结果半天下来,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俊的,老实的耍奸的,都没有入老尼姑的法眼。
倒底是佛门重地,也没人敢在老尼姑面前问个明白,折腾到最后,眼看天已黄昏,最后一个人也被淘汰了,大伙儿只好各回各的家。
眼看着山门就要关闭了,就在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年轻人兴冲冲的赶到了大门口。
第3章 不是寻常人
当汪海洋和表舅妈告别后,重新进入那间陌生的房子时,脑壳里仍是一片混沌,感觉自己是做梦一样,当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痛时,才明白这不是做梦。
他的的确确做了慈云寺的男保安!
他点上了一根烟,头脑慢慢清醒过来。
当天下午,他正在表舅家百无聊赖的看电视时,表舅妈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我说大侄子啊,成天闷在屋里也不是个办法,现在有个地方在招保安,你当过兵,身体好,应该没有问题,我带你去试试,说不定就成了呢?快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去,路还远着呢,晚了就遭别人抢了。”
汪海洋觉得事出突然,还在犹豫中,旁边的表舅开口了:“海洋啊,找个事做做也好,免得成天胡思乱想的,人要是不做点事,就没了精气神,你就赶紧去一趟。”
于是汪海洋在没有任何的准备下,换了身干净衣服就随表舅妈出了门。
“表舅妈,是哪个地方招保安?”汪海洋坐在出租车上问。
“在郊外的一座山上,路还有点远。”表舅妈答道。
“一座山上?”汪海洋有些吃惊,“山上有什么企业招保安?”
“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出租车出了县城,往郊外开去,在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一个路口,然后在田间小路上走了半个小时,最后在一座山脚下停住了。
汪海洋一看,此山与周围的山相比,并不算高,山上绿叶成荫,隐隐在半山腰上露出红砖碧瓦,一条人工修彻的石阶蜿蜒而上。
“表舅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上去,这山上好象有座庙?”
“对头,就是庙里招保安。走,快点上去,时间不早了。”
这时,山上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了。
“什么?庙里招保安?”汪海洋压根没想到庙里会招保安,这可是新鲜事。
“这有啥稀奇的,这庙是尼姑庵,找个男人来看门有啥奇怪的?”表舅妈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还是尼姑庵?”汪海洋哭笑不得,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他都不会来,这叫什么事?
“少见多怪了吧?这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以前是招女的,这次招男的,你看到没,这么多人下来,你就明白这个位置有多抢手,成不成都还不知道呢,好象送你去杀场一样!”说话间,表舅妈冲旁边一个人叫道:“我说张家侄儿,那庙里招到保安没有?”
被问话的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儿,他撇着嘴说道:“还没有呢,也不知道那老尼姑要选什么样的人。咦,这个不是你侄儿吗?你也叫他来应聘索?”
“就是,他来我家有段时间了,我看他闷得慌,就喊他来试下,兴许就成了呢?”
“那快点去哟,就要关门了。”
“表舅妈,我看算了,一个大男人去尼姑庵做什么保安,笑死人了。”汪海洋自己倒觉得不好意思。
“什么笑死人了,你看这么多人都去应聘,快点走!”
汪海洋拗不过表舅妈一番好心,想想反正成不成还是个未知数,就快步随她上了山。
汪海洋看见寺门上写着‘慈云寺’三个大字,左右各有一联,上联是‘莫道是空门要进来须脚踏实地’,下联是‘紧防有岔道走错了便堕入深渊’。
“好象哪里见过似的。”他嘴里低咕了一句,在表舅妈的催促下,随那尼姑走了进去。
在看到影壁的那一瞬间,汪海洋莫名其妙的打了个激灵,心中涌又出相同的感觉,好象似曾相识,一个模糊的幻象在脑海里一闪而逝。
“主持,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应聘的人了。”尼姑轻声对清静主持说。
清静‘嗯’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
还没等她发话,表舅妈上前一步说道:“给师太问个好,这是我家表侄儿,我带他来试试。”
每个月,这表舅妈都会来慈云寺捐点香油钱,所以和寺里的尼姑都相识。
“原来是李家大婶子,你有心了。你家侄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一进门,汪海洋就把屋里扫视了一遍,此时他的一双眼睛就盯在小尼姑如性身上,这小尼姑真是好看。他心中暗自想道。
“师太问你话呢。”表舅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
“哦,我叫汪海洋,今年二十七。”汪海洋答道。
主持的眉角蓦然跳动了一下,眼睛又张大了少许,“你叫汪海洋?”
“对,汪海洋。”汪海洋重复了一遍。
“师太,算命的说,我家侄儿五行缺水,所以这三个字都是沾了水的。”
“你过来,我仔细瞧瞧。”清静主持破天荒的冲他招了招手,这个动作今天下午是一直没有的。
汪海洋上前两步站住了,被一个老尼姑这般仔细瞅着,他还真觉得有些别扭。
那表舅妈觉得有戏了,不失时机的说道:“我这侄儿以前是当兵的,什么特种部队的,还在外国打过仗,身体可壮实了,就是一头老虎他也能空手打死,你们招他做保安,准没确。他会的东西还多着呢。”
“表舅妈,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嘿嘿,我就随便说说,那些招保安的不都是退伍军人优先嘛。”
那主持也没理会二人的对话,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十分相像!”
一旁的净空师太终于忍不住说道:“主持,我们这寺里招个男保安,是不是妥当啊?”
还没等主持回话,那表舅妈把净空师太拉出门外,小声对她说了几句。
“当真?”净空吃了一惊。
“骗你是王八。”表舅妈轻声说道,“是我家男人告诉我的。”
那净空急忙走进来,俯在主持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主持听了,眉头舒展,微微笑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这汪施主就是那有缘人了。”
净空随及对汪海洋说道:“既然主持发话了,汪兄弟,我们这里月薪三千,主要工作就是夜间防火防盗,白天干点杂尖,你愿意干否?”
“这个——”汪海洋正疑惑表舅妈倒底对她们说了什么,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一时还做不了决定。
“还这个什么,就这么定了。”表舅妈欢天喜地的说,“舅妈这就回去,明天帮你带一些衣服过来,你就好好在这干。”
于是汪海洋就莫明其妙的成了慈云寺的第一任男保安。
第4章 春色无边
那天晚上,汪海洋躺在前任女保安还留有余香的床上沉沉睡去,乱七八糟的做了许多梦,直到迷迷糊糊的被一阵钟声惊醒。
汪海洋坐起来,看看手表,凌晨五点左右。这些尼姑这么早就开始念经了?疑惑中,汪海洋拉亮了屋里唯一的一盏二百瓦的灯泡,然后推开了门。
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杂夹着淡淡的花香,令人神清气爽,不禁让他想起以前在部队里出早操的那种感觉。
天还没有亮,汪海洋掩上门,顺着一条石子小路信步走去,刚拐过一个弯,便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同时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声。
“如性,昨天来的那个男保安当真很帅?”
“真的,昨天一下午我就站在监院身后,那么多应聘的就算他最帅了,好有男人味,听他亲戚说,好象是特种部队的,还去国外打过仗。”
“哇,主持的眼光还真不错,给我们找了个帅哥来。”
“小声点,别让其它人听到了。”
“怕什么,大家不都是这么想的嘛,呆在这里把人都憋死了。”
“谁叫你自己来的,又不是别人强迫来的。快点走,早课要晚了。”
说话间,脚步声近了。
汪海洋本能的闪到一棵树后面。
两个尼姑出现在汪海洋的视线中,其中一个依稀就是昨天屋里的那个如性。
“哎呀,我要尿尿。”另一个尼姑嚷道。
“你真麻烦,反正这里没人,去那棵树后面。”如性说。
“嗯,你等我。”那个尼姑说着就奔汪海洋藏身的树下而来。
汪海洋吃了一惊,此时想移动位置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绕着那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蹲下来借着前面的草挡住自己。
那尼姑压根想不到树后有人,加上内急,跑到那树边,稍稍往后绕了一下,撩起僧袍的下摆,褪掉内裤就蹲了下去,没想到刚好对准了汪海洋的头。
白花花的屁股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汪海洋一颗心‘砰砰’乱跳,大气都不敢出。
随着“嘘嘘”的水响声,那尼姑长长的出了口气,一股热腾腾的尿骚味弥散开来,其中还杂夹着女人下部特有的味道。
“你倒是快点啊,不然又要受罚了。”如性在小路边叫道。
“就好了。”屙尿的尼姑说,就在她提内裤的时候,又放了一个清脆的屁。
这下浸淫在女性气息下的汪海洋实在受不了了,一下打了个喷嚏出来。
“啊切——”
“啊——”面前的尼姑一声尖叫,人还没站起来就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
“是谁?”如性也吓了一跳,赶紧窜了过来,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同伴以及站在她身后的一脸尴尬的汪海洋。
“是你?”如性认出了眼前的男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你们走过来,就本能的藏在这里,不想打忧你们,没想到她跑过来,我也来不及换地方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汪海洋急着为自己辩解。
“别说那么多了,她倒底怎么了?”如性问。
“可能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如性看见同伴的屁股还露在外面,赶紧把内裤给她提上去了。
“我的屋子就在附近,我们先把她弄到屋里去。”汪海洋说着,弯下腰两手从尼姑的身下一抄,就把那尼姑横抱在胸前,朝屋子奔去。
“你的劲可真大。”如性跟在汪海洋后面,看见他托着一个人,步法轻盈,一点都不费劲。
“这几十斤算什么?就是加上你也不在话下。”话一出口,汪海洋便觉得有些唐突,不过他心里倒比较宽慰,这个如性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没有大吵大闹,不过转念一起,偷看的又不是她的屁股,她会吵什么?
两人进了屋,汪海洋把那尼姑放在床上,这才看清楚她的年纪也只有二十左右,眉不描而黑,唇不点而红,模样清新可爱,僧帽脱落在床上,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
汪海洋在部队里学过急救,于是便用拇指尖有节奏的掐她的人中穴。
几分钟过去,那尼姑便缓过气来,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霍”的一下坐下来,惊恐不安的望着他。
“对不起,刚才是我在后面把你吓到了,我不是故意的。”汪海洋退后两步说。
“你偷看我尿尿?”那尼姑又羞又气。
“如尘,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刚才跟我解释了。他就是新来的保安。”如性在一旁说道,看见同伴没什么事,她也就放下心来。
“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你会跑到树下小便。”汪海洋一脸诚恳的表情。
“那你大清早的躲在那里干嘛?”如尘气消了大半,不过仍然不依不饶。
“我被钟声惊醒了,想出来看看,结果听到你们的说话声,我就躲在那树下不想打扰你们,谁知你——”
“哎呀,别说了,我们已经迟到了,如尘,我们快走!”如性急忙去拉如尘。
“他——他偷看了人家是事实,就这么算了?”如尘走到门边仍然不甘心,回头又瞟了汪海洋一眼,头一次就让这个男人看见了自己的隐私部位,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笔帐以后再找他算,反正他又不走,快点。”两个尼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汪海洋颓然的坐在床上,不由的苦笑起来,想不到刚到这里就惹了麻烦事。
第5章 招蜂惹蝶
就在汪海洋坐立不安,甚至打算立马走人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汪海洋心里一紧,莫非那两个尼姑回头算帐来了?
“我,花伯。”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响起。
汪海洋吃了一惊,他以为自己就是这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原来这里面还有另个男人。
汪海洋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一头花白的须发,满脸沧桑,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此时,老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你是新来的保安吧?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那老人径直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在桌上,自己坐了下来,抽出一根旱烟袋,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
“你是——”
“哦,我是这庙里的杂工,人人都叫我花伯。”老人说,“六点钟吃早饭,以后你自己去厨房吃,我就不端来了。”
“好啊,谢谢你了。”发现这庙里还有一个同性,汪海洋倒莫名的高兴起来。
“我叫汪海洋,您以后叫我小汪就好了。”
“刚才我好象听到这里有尖叫声,你听到没有?”花伯眯起一双眼睛问道。
“哦,是这样的——”汪海洋脑子一转,便说,“有两个尼姑路过这里,那草丛里突然窜出条蛇来,把其中一个吓晕了,我把她扶进屋里,掐了掐人中,就没事了。”
“原来这样,你自己也要注意,现在这个季节的确蛇多,我还到处洒了些牛黄,不过偶尔还是有蛇钻进来。”
“我会注意的。对了,花伯,我刚来这里,什么都不懂,还望花伯指点一二。”汪海洋客客气气的说道。
“嗯,我来此也是有这个目的,净空师太昨晚也给我说了,让我把一些相关事宜告诉你。”花伯把旱烟袋嗑了嗑,继续说道:“首先,这里是尼姑庵,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到处乱闯,后院是她们起居的地方,尤其不要去。前院大殿是她们打坐修行的地方,一般也不要去。”
“那我能去哪呢?”
“你的主要活动范围就是两个侧院,白天不用你巡逻,晚上的时候,你就顺着庙的院墙巡逻就行了,一般时间是晚上八、九点到凌晨五点,也不需要你一个劲的走,只是不要整夜都睡过去了。”
“知道了,那庙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不?”
“那些规章制度我也记不得那么多,你只要不去打扰她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这里有她们的作息时间,你自己看。”说着,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汪海洋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如下内容:
早课5点——6点; 早斋 6点——6点半; 打扫 :6点半——7点; 诵经 7点——9点; 个人功课 9点-11点;午斋 11点-12点; 午休 12点半-14点;共修 14点-16点; 晚课 16点-17点;药石(晚饭) 17点-18点;共修 18点-21点;止静(休息)21点半
看完之后,汪海洋问道:“花伯,这尼姑庵招保安我还是头次遇到,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呵呵——”花伯笑了起来,“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这庙里住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尼姑,哪会不招蜂惹蝶;何况这里面还有一些珍贵的法器,也是令人眼红的物件,所以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切不可掉以轻心。你的前任是个身手不错的女子,她就曾亲手捉过一个盗贼。听说你也是个当过兵的,应该强过普通人吧?”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做好本职工作,以后遇到不懂的地方,还望花伯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我就住在后门旁边,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对了,花伯,我看这庙挺大的,这里面倒底住了多少尼姑?”
“这个嘛——我想下。”花伯捻起了手指头,然后说道:“这里面有主持一个,她的辈份最高;其次是‘净’字辈的,有两个,一个是监院净空师太,主要负责杂务;另一个是首座净明师太,主要负责修行;然后是‘真’字辈的,一共有三个,各司其职,比如知客、维那、典座、寮元、衣钵等,余下还有十几个,就是‘如’字辈的。”
“嗯。”
“面凉了,快吃吧。我先走了,有空再聊。”花伯说着,站起了身。
“多谢你了。”
送走了花伯,汪海洋端起面大吃起来,味道还不错,比县城里面馆的面好吃多了。
他又看了一遍那份作息时间表,心里想道:这些尼姑一天下来倒也挺辛苦的。他突然想到了如性和如尘,她们年轻纪纪的,怎么会当起尼姑来呢?
第6章 花香袭人
吃过面之后,汪海洋闲得无聊,便又转了出去。
现在他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院子叫侧院,四周静悄悄的,绿树红花,小径幽长,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转了一阵之后,他便知道这侧院有三道门通向其它地方,一道通往前院;一道通往后门;另一道应该通往后院,也就是花伯告诫自己不要进入的地方,因为站在门边,他看见了院内挂着一些灰布僧服,其中不乏女人的专用物品。而先前如性和如尘就是从这道门进了侧院,然后去了前院。
同时,他也看到了厨房就在侧院内,离自己的屋子并不远。侧院靠近山的一侧,刚好有一道山泉从山上流下,经过人工修的水渠从院墙下流进来,再流到一个很大的储水池中。
他留意了一下院墙,依山势而建,平均高度只有二米多点,以自己的身手,很容易攀越,何况墙内墙外还有许多树木可以借助,如果有人成心进来,那是易如反掌。
另外他注意到,这庙建在半山腰上,如果有人站在院外的制高点上足可以俯瞰全寺。幸好寺内树木繁茂,屋舍都掩映在绿叶之中,要想看个清楚倒不容易。
当汪海洋信步返回自己的小屋时,看见净空师太和另一个尼姑正站在门口。
“小汪,你去哪了?”净空一脸庄重的问道。
“回师太,我随便逛逛。”
“花伯应该给你交待了,寺里有些地方你不方便去,懂么?”
“知道,他告诉我了。”
净空点点头,指着旁边的尼姑说:“这位是寺里的典座,我叫她带你去全寺转一转,有些规矩她也会告诉你,从今晚起,你就要正式工作了。”
“我知道了。”
净空说完施了一礼就离开了。
等净空一走,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尼姑表情就缓和了下来。
汪海洋这才大胆向她望去,但见身材修长,四肢匀称,皮肤白皙,面容姣好,看上去,年纪比如性、如尘稍长,两道弯眉,一双秋波,倒多了几分风情。
那尼姑也打量了他一番,但见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天庭饱满,双眼有神,果然是气宇轩昂,非一般人可比。
还未等汪海洋开口,那尼姑樱唇轻启:“你就是新来的保安吧?果然如她们说的那样一表人材。”声音细声细气,如黄莺婉啼。
这下弄得汪海洋倒不好意思,“过奖了,我叫汪海洋,请问师太法号?”
尼姑说:“我叫真智。”
“记住了,请问典座是什么官?”
真智‘扑哧’一笑,“什么官啊,一个职位而已,就是负责全寺的伙食的,有时还要兼做其它的,懂了不?”
“懂了,懂了,你就是负责做饭的,那花伯应该算你的手下了吧?”
“花伯只是有时帮忙而已,他还负责修剪花草,做些杂活什么的。”
“哦。”
“现在就随我去寺里走走。”
于是汪海洋就跟着真智到处去逛。
真智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这里什么的所在,有什么要注意的,那里是什么设置等等。
路过大殿时,汪海洋看见尼姑们都在殿内诵经,具体念了些什么,自己也不懂,不过比起和尚念经,她们的声音自然好听多了。
汪海洋以前是特种兵,所以对陌生的环境很快就能适应,对于真智所说的一切,他都一一记在心里。
走在真智的旁边,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时袭入鼻中,令他心旷神怡,初来乍道,何况佛门重地,他倒没有其它的想法,而实际上就算他有想法,身体却有说不出的苦衷。
转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整个寺院逛了个遍。这下汪海洋对整个寺院的布局了然于心。
从大门进来,就是前院所在;前院的两侧通向两个侧院,其中靠山的一边就是汪海洋所处的侧院,另个侧院靠着悬崖一侧,里面是几间空闲的屋子,其中放着一些农具,最显眼的这院子种了一些时新的蔬菜。居于两个侧院当中的就是尼姑们起居的后院。在前院和后院之间还夹着一个小院子,是主持和净空、净明居住的地方。所以‘如’字辈的尼姑去前院大殿只能从侧院去。
九点过后,汪海洋看见尼姑们从大殿出来,如穿花蝴蝶朝后院而去,经过他身边时,不时指指点点,抿嘴一笑。
真智告诉他,自修的时候,尼姑们都是在后院自己的房间修行,而大殿是共修的场所。
之后,真智忙着去打理午饭,便自行离去。
汪海洋正要回小屋中,那如性却跑来告诉他,他表舅妈来了。
第7章 不怀好意
那如性领着汪海洋往大门走去,见四周无人,抿着嘴说道:“汪大哥,你偷看如尘的事怎么算?”
汪海洋心虚,就怕她提到这个,赶紧说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办,我也不是有心的,要不,我脱了裤子让她看好不?”
“好啊,你竟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如性一双粉拳就打了过来,“看你一本正经的,说话这样没谱,那你不是存心想占我们的便宜,难怪那么多男人来应聘,估计没一个是安了好心的。”
“哎呀,你是冤枉我了,我压根不知道应聘这回事,在路上我还不想来,是我表舅妈硬要我来的,没想到一下却成了,我还感到莫名其妙呢。你说,主持师太那么多人不选,为什么偏偏选上我?”汪海洋一脸无辜。
“好啊,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如同贾宝玉进了大观园,懂了不?”如性气得白了她一眼,那生气的模样倒十分可爱。
“如性小师太,我看的又不是你的屁鼓,你急什么?”
“好啊,难道你还看我的是不?”如性的一张脸变得羞红。
“你讲理好不好,我是说那如尘小师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帐我肯定是要认的。”
“这还差不多,反正这个便宜不能让你白占了。”
说话间,二人来到大门口。
汪海洋的表舅妈一大早就起来收拾,现在正站在那里,手里拎个包裹,地上放着一个箱子。
“大侄子啊,你的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你看还差什么不?”表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如性,“哎呀,如性小师太是越长越俊了,大妈看着就喜欢。我这侄儿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你要好好教他哟,到时候大妈来上香时就给你带好吃的。”
“好啊,你去超市里买些好吃的零食就行。”
“要得,要得!”
汪海洋打开箱子时,如性看见了里面放的笔记本电脑,一下跳了起来,“好啊,有电脑玩了。”不过马上人就蔫了下去,“唉,可惜寺里没有网线。”
汪海洋笑着说:“我这电脑里下了大量的电影可以看,你们要看的时候,把本子给你们就是了。对了,我可不可以下山啊?”
“应该可以吧,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请假下山。”
“那不就行了,到时我就可以回城里去更新电影了,你们想看什么我也可以帮你们下载。”
于是如性又高兴起来。
“唉,这手机好象没什么用,山上一点信号都没有,只能当闹钟用了。”汪海洋掏出手机时说。
如性点点头,“寺里没人用手机的,只有一部座机便与外界联系。”
“大侄儿,好好干,你的事我已经给你家里说了,他们也觉得不错,你就权当在这里修心养性。我来得时候,碰见了上次给你提过的老土村的刘二,他听说你应聘上了保安,眼红的不得了,还让我请他喝酒,说这招聘消息是他传出去的,我得谢他。我谢他八辈祖宗,又不是他直接给我说的。”
当下,表舅妈就下山而去。
如性帮着汪海洋拎着包往侧院走去。
“昨天听你说二十七了,应该结婚了吧?”
汪海洋的神情变得黯淡下来,“结过了,不过又离了。”他不想提起伤心事,就胡诌了一句。
“啊——结了多久就离了啊?”
“就半年吧。”
“这么快啊?”
“嗯。”
“那你为什么来你表舅家呢?”
“心情不好,来散散心。”
“原来这样。别难过,我告诉你个事,庙里的尼姑都是可以还俗的,说不定,你可以在这里找个媳妇呢。”如性笑嘻嘻的说道。
汪海洋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找个媳妇也没用。”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汪海洋欲言又止,心里隐隐作痛。
“哼,不说算了,不理你了。”刚好二人走到屋门口,如性丢下包裹气呼呼的离开了。
汪海洋怅然若失的望着她的背影,半晌才推门进去。
收拾衣服的时候,汪海洋才想起自己似乎没有洗澡的地方,转园子的时候,真智也没有提起这事。不过这寺里还有另个男人,花伯,他总要洗澡的吧?那应该有地方才对,下次遇见他了问一下,自己这一身臭汗是要及时洗一洗了。
把带来的东西收拾完毕,看看时间,快十一点,看来要吃午饭了,于是汪海洋穿了件白色的衬衣出了门,便往厨房走去。
第8章 荡起涟漪
所谓‘厨房’准确的说是三间房,当中一间是做饭的地方,左边一间是储藏室,右边一间是吃饭的地方。
汪海洋到的时候,真智正和两个尼姑及花伯忙碌着,三个大铁锅一字排开,热气腾腾,灶膛里烧的是干柴,看来十几个人的饭菜,工作量还是不小。
尽管山上比较凉快,几个人脸上还是渗出了汗滴。
汪海洋看见门前空地上还堆着一些没有劈的干柴,于是挽起袖口操起斧头便劈起柴来。
虽然退了伍,平时空闲时他也习惯性的进行锻炼,所以一身结实的肌肉此时还相当的扎眼。
随着斧头一次次的落下,碗口粗的木头被轻松的一劈为二,再二劈为四。
花伯点上一根旱烟,笑眯眯的坐在花坛边看他劈柴。
这时候,尼姑们陆陆续续的赶来,大家都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汪海洋。
每一次弧线的划出都展现出了一个男人的力与美。此时此景,如同一粒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水中,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只是那石子自己浑然不觉。
当汪海洋看见众多的尼姑都在盯着自己时,倒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木柴也劈了不少,于是接过花伯递过的毛巾擦着汗,也停了下来。
开饭的时间到了,尼姑们都走进房里,里面排着一张长桌子,尼姑们在木桶里盛了饭便面对面坐下。
汪海洋看见花伯没有进去,自己也跟着没有动。等那尼姑们开始吃饭时,花伯才去厨房打了一碗饭菜,坐在花坛上吃起来。
于是汪海洋也依样画葫芦,打了饭菜坐在他旁边吃起来。
虽然屋里有那么多人吃饭,可是很安静,既没人说话,连碗筷的声音也很少发出来。
汪海洋看见菜里有炒肉,便小声问花伯:“我以为出家人是不吃肉的,原来也吃肉啊?”
花伯笑着说:“到底有没有吃肉这一条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午饭这一顿是有肉吃的。你想想,人家尼姑也是女人,女人每个月都要亏身子,不吃点肉啷个行?所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只要心中有佛就行了,再说时代变迁了,有些规矩该变就变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花伯说得对。”汪海洋也表示赞同,“对了,怎么没有看见主持和另外两位师太?”
花伯说:“她们三人算得上真正的修行人,一天只吃早饭及晚饭,中饭这顿是不吃的。而且她们都是在自己屋里吃,不在这里吃的。”
“原来这样。”
这时候,屋里传来如性的声音:“好热啊,我去外面吃去。”随及,只见如性端着碗出了门,漫不经心的坐在了汪海洋的身边。
想起先前的事,汪海洋讪讪的问:“不生我的气了?”
如性抿嘴一笑:“哪有功夫生气,你不说就算了,哪个稀罕!”
说话间,里面又出声音:“如尘,我们出去吃罢,今天特别的热,还是外面凉快。”
汪海洋转头一看,只见如尘和另一个年轻尼姑也走了出来。
二人看见如性坐在汪海洋身边,相视一笑,便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汪海洋看见如尘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瞟了自己一眼,心中有愧赶紧转移了视线。
如性咬着汪海洋的耳朵说:“呆会午休的时候在屋里等着,我和如尘来找你。”
“哦。”汪海洋也不知她俩要如何对付自己,顿时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随着嘻嘻哈哈的笑声,又有几个尼姑偕伴而出,三三两两坐在四周的花坛边,每个人都瞅着汪海洋。
花伯这时笑道:“你们这些丫头片子,平常再热你们也是规规矩矩的在屋里吃饭,今天怎么变性了?是不是母鸡群里来了只公鸡,要炸窝了?看来你们的修行不够啊?”
有人笑道:“花伯,既然寺里来了新人,我们看一看,熟悉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要不然猛然撞见一个男人在寺里走动,不吓着才怪。我们这是要看清楚,不然晚上还以为是翻墙入室的强盗呢。”
汪海洋心里觉得热乎乎的,于是站起来说道:“各位师太,我叫汪海洋,是新来的保安,我会好好尽自己的职责,保证寺里的安全。”
有个尼姑说:“汪大哥,既然来了这里你也不必拘束,以后也不必师太师太的叫,就叫我们的法号就可以了。”
另一个说:“叫什么法号,私下里叫我们的俗名就行了。”
“那要不要叫你妹妹啊?”另一个打趣道。
这话一说,众尼姑又笑了起来。
“你们别闹了,成什么体统,要是让主持她们知道了,有你们受的。”说话的是刚出来的真智,虽然语气有些严厉,但声音依然是细声细气。
如性吐了一下舌头,端着空碗跑进屋里,随及便离开了。
于是,其它的尼姑吃完饭也三三两两的散去。
汪海洋想着如性的话,便朝屋里走去。
第9章 颤抖的手
回到自己屋里,汪海洋坐立不安,不知如性和如尘要如何算帐,他总觉得如性要成心捉弄自己。
等了一会儿,也没动静,汪海洋便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起电影来,幸好前段时间下载了一些,自己还没有看,不然就无趣了。 汪海洋首选的电影类型是恐怖片,其次是战争片和动作片,一般纯言情片他是不看的。当然最爱的是小日本的片子,不过,他现在很少看了,因为有心无力。
于是他找了一部泰国的恐怖片,一个人歪在床上看了起来。
看了几分钟,响起了敲门声。
汪海洋按了暂停,走到门边,问:“谁?”
“快开门,我被蛇咬了,好痛啊!”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一听有人被蛇咬了,汪海洋想也不想,就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尼姑,还没等汪海洋看清样子,那尼姑就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
汪海洋吓了一跳,前账没算清,又来后帐了,万一又赖上自己岂不惨了?他探出头左右一看,四周没人,于是赶紧关了门,把那尼姑扶到床上坐下。
“你哪里被咬了?”汪海洋问道,同时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唇红齿白,天生一副桃花眼,万种风情在嘴边,比起如性、如尘又妩媚了几分。
“我也说不准,好象是在腿上哪个地方,要不你帮我看看,要是遇到毒蛇就遭了,我现在就觉得头晕得厉害。”尼姑有气无力的说,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汪海洋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于是说道:“我先看看,如果真有问题,我还是叫人来吧,毕竟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所不方便。”
尼姑点点头。
“是左脚还是右脚?”
“左脚。”那尼姑一双含情目盯着汪海洋。
“我看看。”汪海洋俯下身,慢慢撩起她的僧袍,想到如性和如尘随时会来,要是让她们看见了,怕是又要惹出事来,这样一想,不由的紧张起来。
因为天气热,尼姑没有穿鞋袜,象藕一样白嫩的小腿直接露了出来。
“再上来一点。”尼姑轻声说,那声音近似申吟。
汪海洋的心‘砰砰’乱跳,又往上提了一些。
“好象还在上面。”
汪海洋有些犯疑了,难道那蛇是窜起来咬的?
“你快点,我晕得厉害。”
于是汪海洋把僧袍提到了膝盖上。
“再高点。”
汪海洋心里打鼓,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何况对方还是个尼姑,这好象不太合适,何况随时有人敲门。
汪海洋的手没有动,嘴里说:“你走在路上,蛇怎么会咬那么高呢?”
“不是的,人家刚才在草丛里摔了一跤,这时就有蛇过来咬了我一口。就在这,我感觉到了,就这里痛。”说着,尼姑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楚楚动人的模样。
汪海洋一看,她指的的地方在大腿内侧。
“啊——这里啊,要不,我去叫人来帮你看看?”如果是在战场上遇到这种事,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汪海洋也会毫不犹豫的检查伤口,不过现在景况完全不同了,虽然对方是主动要求,但是自己也得把握分寸,不能授人把柄。
“她们都在午休啊,后院你又不能进去,你如何去叫人?何况她们并不比你强,你快给人家看看嘛,要是毒发了就晚了,我可不想这么早去见佛祖。”
“那好吧,不过这事你最好不要说出去,行不?”
“当然不会说了,这种事我如何说出口呢?难道我会自毁名节不成?”那尼姑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汪海洋的脑门,“真是个呆瓜。”
汪海洋也不多想了,趁如性她们没来,赶紧把这事了结了。于是心一横,把膝盖上的僧袍直接掀到了那个位置,离那三角区也就几公分的距离了。
但是他并没有看到被咬的痕迹,倒是那丰腴的肌肤泛着白皙的光泽,令人眩目。
“没有啊?”汪海洋一脸狐疑。
“就在那啊,你再掀点就看见了。哎呀,可能我的底裤给挡住了,我先脱下来吧,万一有毒,你吸起来方便些。”尼姑说着,竟然站起来从僧袍下毫无顾虑的把里面的底裤脱了出来,扔到一边,然后仰躺在床上。
“这下行了,你自己掀开看吧。”
没想到对方这么放得开,汪海洋都怀疑她是不是个尼姑,反正都到这步了,自己只是为了助人,又没有什么坏心眼,佛主在上,应该明白的,汪海洋想着,伸出颤抖的手——
第10章 拱手相让
当吕治国看到五个万徒全被撰在空地上时,膛目结舌,又吃。凉又失落。
吃。凉的是汪海洋居然单枪匹马把五名持枪。曝匪全部制服,而没有任何人质伤亡,作为一名曾经的特种兵战士,他的确有过人的能耐。这一点,自己是做不到的,就是放眼整个参加围捕的公安武警,相信也没人能做到如此漂亮。
失落的是,当他接到电话,知道歹徒就在庙里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亚功的机会到了。既然上天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要摆脱纪委书记的上门女婿这个阴影。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向世人宣布,他,吕治国,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绝不是个吃软饭的人。
于是他多了一个心眼,在自己带着十几名手下,赶到山脚时,他才通知指挥部,发现了歹徒的踪迹,这样他就赢得了充分的时间,可以抢在增援大队来之前,把万徒一举擒下,自己夺得头功。而现在,汪海洋‘轻举妄动,,一个人把万徒全解决了,自己的计划就泡汤了。
“哥们儿,你太厉害了。”吕治国冲汪海洋竖起了姆指,话是真心的话,可心里却不是滋昧,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么失去了。
“别夸我了,我是看到情势危急才这么孤注一掷的,要不然,尼姑们都要遭殃了。”说话间,汪海洋看出了吕治国脸上的些许失落,其实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当下,他把吕治国拉到一边说道:“哥儿,有件事儿你得帮我。
“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我不想我的名字登在报上,或是面见记者,你明白不?”
“这不是一件好事儿嘛?你怕什么?这下你就出名了,是个大英雄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喜欢你。”
“我对出名不感兴趣,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庙里做我的保安,只想这样。”汪海洋一本正经的说,他知道如果这件事宣传出去,自己完全暴露于媒体之下,恐怕有些事就由不得自己了。
“真的?”吕治国也看出了对方的诚恳态度。
“骗你做什么,我想,这个功劳算你头上行不?我从头到尾只是给你打了个电话而已。”
汪海洋把功劳拱手相手倒是出乎吕治国的意料之外,男人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嘛,这小子咋个越混越回去了?管他的,既然他执意这样,自己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哥们,不是兄弟不想承你的情,你要知道这几名歹徒回去受审后会把这个被抓的过程说出来,我是无法统一口径的,吕治国嘴里说着,一边观察汪海洋的表情,他想最终确定对方是不是真心相让,他自己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那怎么办?我是真的不想出这个名。”汪海洋苦着脸说,虽然他并不后。海自己救人的事,但现在他感到麻烦lw来了。
“哥们,如果你真的想成全我,我还是有办法,不过你和庙里的尼姑要配合我才行。”吕治国终于表态了,他看了看表,离增援部队到来估计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已经很紧迫了。
汪海洋马上笑了,“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我和师太们一定会配合你的。”
“那好,我不多说了,我得马上安排,不然后面的大队人马就来了。”
“那行,你去办吧。”
于是吕治国马上过去对手下交待一番后,那十几名手下便把五名还在昏迷中的歹徒全部转移到庙后面去。然后他又走过来对汪海洋说:“你找两名机灵点的尼姑,我要和她们去后山交待事。嗜,呆会还要给所有的师太们对上口径。”
汪海洋想了一下,觉得和自己交。嗜不错的尼姑中,如尘和如性的学历高,人又聪明,她俩最合适。
于是汪海洋把如尘和如性找来,让她俩随着吕治国去趟后山。
如尘和如性现在对汪海洋崇拜的要死,当下听了他的话,便跟着吕治国沿着小路去了。
除了山门外还有两名把守的公安外,尼姑们也平静下来,全部回了前殿,开始在殿里诵经颂佛,感谢菩萨的庇佑。
汪海洋也猜不诱吕治国葫芦里卖什么药,想着花伯受了伤,便往后门走去。
花伯已经醒了,真智正在旁边照顾着他。
花伯死里逃生,不免要感叹一番,两人正说着话,突然间,听到后山上传来激烈的枪声。
凭汪海洋的经验,他听出枪声中有钢珠枪的声音,霞弹枪的声音,也有五四手枪、九二式手枪及自动步枪的声音。
顿时,他明白了吕治围干了什么,该个宝伙尸。经不早+几年前那个懦弱的早稼子了。
第11章 皆大欢喜
等大批公安武警涌上山头的时候,山上已经平静下来。
吕治国神采飞扬的向上级汇报了整个行动过程:他率领凤鸣县刑警一大队部分干警在天子山附近进行搜捕工作时,接到慈云寺外出人员回山的报警电话,于是十万火急赶赴慈云寺。
脚跟来稳的几名歹徒在得知自己行踪暴露之后,挟持两名人质。呛.惶逃往后山,我公安干警英勇追击,仗着熟悉地形的优势,将歹徒分割包围,在劝降无效的情况下,与歹徒展开激烈枪战,最终将五名歹徒全部击毙,成功解救人质,我方无一伤亡,被歹徒抢走的大量珠宝也被寻回并缴获几只长短枪、一枚手榴弹。
两名被劫持的人质如尘师太和如性师太证明了过程的真实性,尼姑庵的代表净空师太也把歹徒如何进入庙里,如何带走人质的事说了一遍。
报警人品汪海洋也把打电话的事给予证明。
指挥部领导确信这是一个辉煌的战果,足以令凤鸣县在全国扬名。当然参与抓捕行动的公安干警受到表彰嘉奖那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重大的胜利掩盖了细节上的暇疵,但谁也不会去追究这些,这几名穷凶极恶的歹徒反正抓回去了也是一个死,不如就地打死还省了许多麻烦,又节约了纳税人的时间和金钱。
领导们要做的事就是歌功颂德,极尽渲染之能事,升官发财才是最重要的。
现场清理完毕,吕治国临走时拍拍汪海洋的肩膀,万分诚挚的说:“哥们儿,这么大个人情,我记在心里了,咱俩就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汪海洋也笑了,激动之余,他想到了那把九二式手枪,现在歹徒们全死了,再也没有人知晓它的存在。他并不是想拿这把枪做什么,那只是一名士兵本能的对枪的一种喜爱。不过有这把枪在手,他会更加的安全,那个针对自己的龙少,还有那个企图纵火的刘安成,都是潜在的威胁。战场的经验告诉自己,再强。曝的人也强不过子弹。一枪在手,有备无患,安全系数大为增加。
他本想把刘安成纵火的事顺便告诉吕治国,让他等杳兰离婚之后,找个时间去警告他一下,免得他又做出丧心病狂的事,但是现场的人太多,他没有机会单独和他说话,只好找另外的时间给他说了。
当然他不知道,村长吴明贵已经代他把这个事。情完成了。刘安成答应村长,办了离婚之后,就去外地打工。
等公安武警全部撒离之后,尼姑们也把被歹徒搜掠的地方整理好了,总的来说,没有什么财产损失。那帮歹徒带着大量的珠宝当然不会把庙里的东西放在眼里,对他们来说,尼姑本身才是最大的战利品,可惜他们还没有机会享受到,就被汪海洋搅局了。
大家终于聚在一起吃午饭了,这次清静主持和净空、净明破例和众人坐在了一起。
大家的心情还是比较激动,毕竟这样的事情恐怕一辈子也难遇到一次。
大家都为如灵庆幸,因为污辱她的几个歹徒都死了,她的事情除了庙里的人之外,谁也不知道了。
除了汪海洋受到众人的崇拜之外,如心也受到了称赞。
清静主持告诉大家,这慈云寺自建寺以来,小灾小难不断,这其中曾经酒过=次大的劫难。第一次是民国初期,当地军阀以为寺里有宝,派兵搜掠,把寺庙破坏严重,并抢走几个尼姑;第二次是抗战时期,当地的土匪前来打劫,结果部分年轻漂亮的尼姑遭到土匪的污辱,有几人被带下山,下落不明;第三次就是文革期间,红卫兵破四旧要来革尼姑的命,当时除了几个年长的尼姑,其它的尼姑都被强行还俗离开了寺庙,而且寺庙本身也被破坏严重,差点被一把火给烧了,要不是当地的乡亲极力阻止,慈云寺怕早就不存在了。
这些经历,除了净空和净明知道外,其它人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家都喘唬不已。
当然这一次也可以算是大的劫难,如果不是汪海洋他们碰巧今买赶回来,那么众尼姑的下场可想而知。
大家吃过饭后,清静师太叫众人去前殿集合,还一反常态的叫汪海洋一起去。
众人都不知道主持要做什么。
第12章 主持释梦
吃过中饭,大家都按主持的要求去了大殿。自从汪海洋当了保安之后,他都是晚上巡夜的时候进入大殿,检查香烛,这次他破例白买进来了。尼姑们都在蒲团上盘服坐下了,汪海洋也学她们的样子坐在了最后面。
清静主持缓缓走进来,坐在最前面的一个蒲团上,那是主持的专属位置,但一般是空着的,因为即使共修时,主持也很少现身,都是呆在屋里一个人参禅,而由净空或净明带着众人修行。她的目光缓缓的从众人身上扫过。大殿里一片安静。少顷,主持轻启法口,说道:“各位同门,现在召集大家来,是解开当初你们心中的一个谜团,本座看来现在是时候了。
不知各位是否知道,本座所指何事?”众人一听,不敢交头接耳,心中都是各自猜测。还是净明师太悟性较高,她看见汪海洋也被召见,心里就寻思着这事估计跟他有关,那跟他有关的谜团就应该是他为何一个男人被主持招聘为保安。当时她就私下里间过主持,主持笑而不答,只说:日后便知。
期间她不放心汪海洋,怕他秽乱寺庙,。洽逢外出讲经时听村里人说起他与有夫之妇有染的事,于是忍不住用手指验证汪海洋是否有病,得出的结果是,他果然不举。虽然她心中还有疑惑,但知道他身体有疾,也就放下心来。此时,听主持间话,她便说道:“主持,难不成与汪保安有关?这寺里招聘男保安一事,的确令众人不解。”主持点点头,“不错,正是此事。
当初大家对本座招聘男保安一事,颇有不解,本座其实也是顺天意而行事,也不知后果如何,心存疑虑。今日汪保安之壮举,化寺庙劫难于无形,正是因果使然。”
汪海洋一听,吃了一惊,原来主持找大家开会,就是为了说自己进庙的原因,他感到困窘不已,这主持不会把自己当时残废的事说出来吧?不过他也一直好奇,为什么主持当时选中了他。那净空问道,感问这天一从何而来,此中有何玄机。主持说:“百巢必百因,这就不得不提本座之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切皆源于此梦。于是主持就把两个月前,那买下午自己梦见祖师爷的事给众人讲了。(关于主持做梦一事,本文第一章有修改,不明白的可以返回第一章看看)虽说都是信佛之人,大家听了之后还是倍感。凉奇。
那净空心中不明,说道:“弟子愚钝,既然祖师爷只说了四个字‘故人来访,,那主持何以知道是汪保安?”主持说道:“本座醒来之后,咀嚼的祖师爷的话,也是一片混沌。正在这时,本座听得身后有轻微响动,转身一看,那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却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诸位可知那画中人是谁?”那净明说道:“主持房中挂着历位庙中主持的画像,会是哪一副画呢?”说到这里,她心里一动,又说道:“莫非是汪施主的那副画像?”
提到这幅画像,所有尼姑都明白她指的是那一幅,因为服伺主持的原因,所以每个人都进过主持的房间,那墙上的几副画中除了历任主持之外,还有一幅男人的画像,这男人就是道光年间捐资建庙的大善人汪仁贵。这大殿之中供奉的功德碑上第一人的名字就是他。因他建寺有功,所以从第一代主持起,在他死后,就特意描了他的画像,专门放在主持房中,每日颂经供奉,不忘他的大功大德。汪海洋却没见过那幅,心里还是一团迷糊,主持的那梦也太玄了,凭那四个字,‘故人来访,,就选中了自己?‘故人,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以前的朋友,相识的人,自己之前可是压根不知道这个山上还有一座慈云寺,当然就谈不上什么‘故人,。
不过陡然间,他又想到了‘故人,的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指已死去的人,想到这里,汪海洋吓了一跳。他突然想起进庙时,看到大门上那幅对联,当时心中涌起一起奇怪的感觉,仪曾相识一般;后来进入庙中,见到那影壁,也有相识的感觉,而且站在那里,仿佛眼前的一切非常熟悉,但是明摆着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慈云寺,如何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呢?
提到那幅画,众人都情不自禁的回头去看汪海洋,这时候,大家才感到那画中人居然与汪海洋十分相仪,因为那是画像,不是相片,所以不可能完全相像,但主持这么一提,大家便有了这种感觉,众人心里便潜移默化的有了一种想法,觉得主持这梦的确大有玄机。那主持又说:“正是那幅画,从自我当了主持之后,那画挂在那里,数十年来曾掉过,却在我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突然掉了。猛然间,本座犹如醒醚灌顶,一下大彻大悟。
巧的是,第二天,那女保安小梅便提出辞工,本座就想,这正好应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句话,看来本庙要请那位故人前来,当然这故人应该是一个男子才对。于是本座就做出了令你们吃惊的决定,其实本座心中也有所顾虑,这天机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本座揣摩之后,觉得是要请个男保安,但毕竟这是尼姑庵,男女有别。不过祖师爷既说本寺有劫难,只能请故人化劫,为大局着想,本座只能一意孤行了。本座也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面试那些应聘的人。
但祖师爷的提示实在太少,本座也不敢确定哪位才是有缘人,直到本座最后听到‘汪海洋,这个名字,又才联想到与那梦有关一一”说到这里,主持问:“各位有何顿悟?”众人面面相觑,半晌,那真智却开口了。
第13章 前世今生
主持问话,众人无语,那真智联想到主持梦中,平地起水,最后一瞬间化为惊涛骇浪,于是答道:“汪海洋三字,不仅三字皆含水,而有汪海大洋之意,莫不是暗合了主持梦中那漫买大水?”主持含笑道:“不错,祖师爷虽不能明说,却有暗寓。
本座当时来能领悟,但面试时听到‘汪海洋,三字,顿时醒悟过来,这正合了梦中所见之景。于是本座心中有所震动,便细细打量此人。没想到,这一打量,便相由心生,只觉得这位施主与画中的汪善人竟然非常相仪。
巧得是,他们也同姓,我们是信佛之人,本就相信今生来世之说,恍惚中,本座就觉得汪保安莫不是汪善人投胎转世?这不正合了祖师爷告戒的四个字‘故人来访,?”
听到这里,众人都啧啧称奇。若寻常人听来,肯定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荒谬之极。但如主持所言,这里都是佛教子弟,自然都能相信和接受,固然吃。凉,但也不会认为主持是胡说八道。汪海洋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联想到自己进庙时的奇怪感觉,震惊之余,也感到激动万分。当下,他开口道:“主持师太,能否让我讲几句?”大家又把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他。
主持道:“莫非汪保安质疑本座的话?想来你不是佛门子弟,理解起来困难也是常理之中。”“非也。我听了主持的阐述,心有所感,忍不住想说,那天我第一次进庙时,看见那大门上的对联,看见那影壁上的字,都有一种仪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我以前到过这里,这种奇怪的感觉当时吓了我一跳,我也搞不清是什么原因,今天听了主持的一番话,难道那汪善人真是我的前生,我是他的后世?”
汪海洋这一说,更加印证了主持的话。主持说:“善哉善哉,汪保安你有所不知,那大门的对联和影壁上的字正是当年建寺之时,汪善人亲笔题写。你有此感触,不足为怪。”这下众人更是确信汪海洋就是汪善人转世。净空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主持慧眼识人,化解本寺之劫难,弟子当真是佩服之至。”
众尼姑也随着她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主持道:“能够解托梦之惑,本座也甚感欣慰。其实就是当时,本座认为汪保安就是那有缘人之时,还是有一丝顾虑,如前所述,留一男子在寺中,恐多不便,也会遭世人猜忌。但本座对于劫难何时发生,如何化解,也是一无所知,故当时不能相告众人梦中之事。
没想到本作正犹豫之时,汪保安的表舅妈却对净空说了一番话。净空,本座说得对不对?”那净空赶紧答道:“不错,小汪的表舅妈。洽.洽在那时,拉弟子出门,耳语了一番。当时弟子也和主持抱有同样的疑虑,认为招男子入寺,实在不要。但弟子听了女施主的话,心中这块石头倒是放了下来。
于是便把话转给了主持,主持再无犹豫,就招了小汪做保安。后来,弟子又把此事说与了净明师太。”净明一听,忙道:“不错,的确不假。”这番话大部分人便不懂了,当中如灵、如法却明白了过来,只有她俩知道汪海洋当时进庙时,那玩意儿不举,还是她俩给治好了。此外,还有如心在前几买知道了汪海洋身体有疾,此时她也明白了过来,只是她不知道汪海洋的病早就好了。
汪海洋听到这里,明白主持三人说什么,心里吓了一跳,生怕她们把这事抖了出来,面子事小,他担心的是那个被他入错门搞了的小尼姑会不会突然发难揭发他?此时那如水、如雨和如香背对着他,也不知她们三人是什么表情,汪海洋心中忐忑不安,如坐针毡。那如灵和如法却回头冲他笑了一下。
那真性与汪海洋走得最近,平常接触的也更多,此时她却不解了,她开口间道:“敢间主持,那小汪的表舅妈倒底说了什么,令几位师尊释然?”看见那三个小尼姑没有举动,汪海洋舒了口气,没想到真性不明就理,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汪海洋暗骂道:“笨蛋,不知道就呆会间我好了,你当众间什么?这不是让我难堪么?”
主持说:“此事不便明说。本座倒有一个故事想讲给大家听,这故事就是汪善人的故事,一直记载在本寺的手记之中,不知各位愿意听否?”
既然这汪善人是汪海洋的前世,众人都想知道关于汪仁贵更多的事情,于是齐齐答道:“愿闻其详。”于是主持开口说了起来。
第14章 痴情鸳鸯
听了主持的解梦之中,众尼姑都相信汪海洋是汪善人的投胎转世,自此对汪海洋是另眼相看。汪海洋本是个无神论者,如果说只听了主持的解释,他多半可能想是巧合或是牵强附会,不过联想到自己当时那种奇怪的感觉,潜移默化中他也信了十之八九。
所以当主持说要讲这个汪善人的故事,大家都来了兴趣。清静主持见大家神情肃然,就开口缓缓说道:“手记记载,汪善人汪仁贵是清道光年间人士,祖籍就是现今的凤鸣具城,那时只是一个镇。汪家是当地的大户,祖上三代经商,到了汪仁贵的父亲汪德泰这一代,汪家鼎盛一时。不过汪德泰有个心病,就是汪家虽然富贵,却不是官宦之家,祖上无一人为官。
于是这个重任就落在了唯一的儿子汪仁贵身上。汪仁贵从小聪明灵俐,喜好读书,知识渊博,十四岁就考取了秀才,十八岁便赴省城去考举人。不曾想滞留省城期间,他却认识了一位女子,这女子才貌双全,艳名远播。汪仁贵正值情窦初开之时,便与这位女子暗生情愫。本来男欢女爱,倒也平常得很。可这位女子却是青楼中人,早年为救家人,堕入风尘。
本来青楼女子无真爱,但这位叫兰香的女子与汪仁贵相识之后,也是真心喜欢上了他。于是汪仁贵重金为她赎身,两人在省城共度了一段时光。汪仁贵陷入情爱之中,中举未果。于是他带着兰香回到老家。儿子落榜,父亲固然失望,但想着每三年还有一次机会,也就没有多说,何况看见儿子带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媳妇回来,也甚感欣慰。但是好景不长,就在成亲当天,有人揭发兰香是青楼出身,人尽可夫。这下汪家上下震怒,棒打鹭鸯,便赶兰香出门。
汪仁贵极力维护,也无济于事。兰香自知今生与汪仁贵有缘无份,为表真情,便决定削发为尼,长伴音灯古佛。那时在这天子山上有位道行高深的老尼姑,法名道慧,在一座芋草屋中修行,后来又陆续有人拜在她的门下。那汪仁贵舍不得兰香远离,便安排她跟随道慧。
后来又见尼姑们生活艰苦,他不忍兰香吃苦,便拿出自己的那份家产,亲自监工,大兴土木,修建了慈云寺。于是道慧师太就成了慈云寺的第一任主持。既有了寺,便有了寺规,纵然汪仁贵是建寺的大善人,也不能进寺与兰香见面。
郁郁寡欢之中,汪仁贵受媒灼之言,父母之命,娶了一个女子为妻,次年便得一子。完成了传递香兰之事,汪仁贵陪伴兰香,便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居然当着主持的面,挥刀自宫,央求主持收他为弟子。主持为这骇世之举震。凉,于是破例收他入寺,与众人一同修行。于是汪仁贵与兰香在慈云寺中,买买参佛念经,做了一对神仙眷侣,直到有一无他们同时死去,实现了‘同生共死,的诺言。”浩静主持讲完之后,众尼姑喘唬不已,为这。凉世骇俗的故事而感动。众人的目光再一次望向汪海洋。
汪海洋听后犹遭雷击,呆若木鸡,他嘴里只是反复叨念着:兰香、香兰、香兰、兰香。真性此时倒听出昧来,刚才主持回答她,不便明说。现在她想到,难不成汪海洋入庙之时也是一个太监之身?但是他明明能行男女之事,这底倒是怎么回事?这时主持又说:“汪保安这次救寺庙于危难,事后又不贪功,成全他人,真可谓‘高调行事,低调做人,,实属难能可贵,看来前世的慧根犹存,可喜可贺。
本座也讲得芝了,就此散去。今日大家受了。凉吓,功课就不必做了,回去好生休息。”当下净空、净明就扶着主持回到中院,众尼姑也觉困了,便陆续散去,最后只余下真智和傻呆呆的汪海洋。真智见没了人,着着他的手说:“冤家,人都散了,你还愣着干嘛?”连喊几声,汪海洋打了一个激灵,嘴里说道:“我的兰香在哪?”
真智笑道:“我的乖乖,你别吓我了,她死了一百多年了,你叫我上哪找去?”汪海洋说:“不对,我都回来了,她应该也会回来,我一定要找到她”真智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倒吓了一跳,说道“你别吓我了,难不成你认为这庙中的哪个尼姑也是兰香投胎转世不成?”说着,狠狠的拍了一下汪海洋的头,“你醒醒吧,纵然你投了胎,”以前的事也与你无关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哪个痴。情的人?满院的尼姑都快被你搞完了。
汪海洋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对啊,我现在哪配和兰香在一起?不过我也明白为什么我能得到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尼姑了。”“为什么?”“因为我前世做了好事,积了德啊。”
“那倒是的,前世因后世果,不过你要知道,今世因后世果,你玩了这么多尼姑,小心下辈子做畜生”“哎呀,别吓我了,我们走吧。”于是汪海洋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小屋中。
第15章 恶魔的身影
“师太,你就从了我吧”一个男人的声音蓦然响起,真性睁开眼,看见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揉了揉眼睛,仍是看不清他的样子。
“你、你是谁?”真性看见那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慢慢的逼近。
“我是谁?哈哈一一”男人笑了起来,“难道你忘记了这个地方?”
真性闻言四下里一看,吃惊的发现自己正在水潭旁边,她迷惑不解,自己明明在庙里,怎么来到了这里。
“难道真的忘了?那天你在这洗衣服一一”
“洗衣服?”
“哈哈,你洗过之后,把衣服收起来,刚走了几步,是不是觉得头一下痛了起来,然后就晕了过去?”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到这话,如性如遭雷击,头顿时痛得炸裂开来,她双手捂着头,如同遇到兔一般,惊恐的叫道:“原来、原来是你一一”
“想起来了?哈哈一一师太的身体可真美啊,我可是恋恋不忘一一”
“你、你这个恶人,是你夺走了我的贞操一一”
“不错,就是我,哈哈,昧道可真不错,可惜师太你自己感觉不到。真没想到师太还是处子之身呢,现在我回来了,师太你就从了我吧”
男人狞笑着,一下扑了过来。
“不要啊一一”真性大叫一声,一下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场梦。她大汗淋淋,一颗心狂跳不已。
她喃喃的说道:“不是梦、不是梦、他就要来了,就要来了。”
“真性,你没事吧?我听到你在叫什么?”门外响起真静的声音。
“没、没事,我才做了一个恶梦。”真性结结巴巴的说。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你歇着吧,我没事。”
“那好,我回去了。”真静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真性呆呆的做在床上,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过去两年多了,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他受伤的心正在愈合。没想到昨晚,如心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她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并没有人,只是有个男人的身影正匆匆在过道的拐弯处消失。就在她关门之际,她看见地上被塞
进来一张白纸,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三天后的下午一点,庙后的竹林相见,如若不来,你的相片将会漫天飞,你知道后果怎么样了。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她翻转过来,才发现是张相片,而相片上一个光着身女少赫然就是自己。
真性如遭电击,那快愈合的伤口瞬间大出血,她一下快崩溃了。
渗痛的记。忆再度上演。
两年多前,天气干旱了一个多月,庙里水源短缺,主持便安排她与真静、真智去水潭边洗衣服。
那天傍晚,她与真静一块前去,快洗完的时候,真静突然肚子不舒服,便先行回去,于是留下她一人。
她把衣服收抬好后,便从斜坡上去,还没走几步,便感觉身后有动静,还没来得及回头,只感觉到头上一阵剧痛,人一下便倒了下去。
等她醒来时,她便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下身疼痛不已,一抹鲜血把身下的僧衣染红了一块。惜身如玉的她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巨大的羞辱感笼墨着她,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正在这时候,传来真智的叫声。
她不敢多想,赶紧笼起衣服,踉踉跄跄的往前面走去。
为了掩饰伤口,她告诉她们,她不小心滑了一跤,后脑撞在石头上晕了过去。
从此那段时间,她夜夜以泪洗面。
巧得是,第二天,天便下了大雨,几天几夜没停,她们也用不着去外面洗衣服了。
但是在她看来,那是老天爷在为她哭泣。
她不明白,自己是一个虔诚的佛家弟子,为何遭此厄运,实在是买理不公。
那个恶魔再也没有出现,时间的流逝抚平了伤口,但她对男人憎恶也是与日俱增。
这张相片的出现彻底粉碎了她的侥幸,原来这个恶魔当时还拍了照片。他又出现了还用相片威胁她,想到自己的果照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一
真性脸色苍白,再也支撑不住,就在把相片放入衣袋的一瞬间,身子一软,便量在了地上。
夜已经深了,其它人都沉沉睡了,只有她一个人睡不着,她如何敢去见面?她知道对方不会放过她的,会再次躁踊她,而且还有第三次、第四次一一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绝不能被恶魔控制,任人践踏,绝不.
《尼姑庵的男保安》章节:第16章 引狼入室
这天晚上,汪海洋也没有巡逻。他感觉很累,在吃过晚饭之后,便一头倒在床上。难得相好的尼姑也没有来找他,所以他一觉睡到天亮,但他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来后仍然浩晰的记得。他梦见自己接到赵娟的电话,去山下等她。
赵娟一直没有出现,他却在山下遇到一只受伤的狼。那是一只没有成年的狼,前爪滴着血。汪海洋本来没有理他,但那只狼一直跟着他,}以乎还能听懂他说的话。汪海洋最后生了。冷悯之心,决定把这只狼带回庙里,可以与自己做个伴。于是他把狼带回了庙里。那只狠很通人性,在庙里自由自在,有时候也会窜进后院与尼姑们玩耍。
到了晚上,汪海洋就带着狠四处巡逻。最后,汪海洋晚上干脆休息,让那只狼独自巡夜。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天晚上,他突然听到外面雷声大作,便出了屋,只见一道道闪电划破苍宵,那景色既壮观又恐怖。正在这时,他听到狠叫声,猛然发现前院火光熊熊,吓得他赶紧往大殿奔去。只见大殿已经燃烧起来,火光中,似乎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喊声,来不及多想,他便冲了进去。
浓烟中,他隐约看见一个尼姑在火中挣扎,正当他冲过去营救时,一根房梁重重的砸了下来。他吓得大叫一声,就是这一叫,他从梦中醒了过来。“麻痹的,怎么做出这么奇怪的梦来。”醒来后,他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浑身已经出了汗。他下了庆,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外面传来真智的声音:“汪善人,还没有起庆吗?”他开了门,看见真智端着一碗面。“你叫我什么?”“汪善人啊,怎么?不喜欢听啊?现在你可是我们庙里的大人物了。”
真智的说。“听着怪别扭的。”“把面吃了吧,早饭都过了,我见你没有来,就过来看看。”汪海洋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可能太累了,睡过了头。”汪海洋接过面,便开始吃起来。“汪善人,你可真痴情啊,为了那心爱的女人,竟然挥刀自宫,做了一名和尚。”真智调侃道。啊呀,别说了。
就算他是我的前世,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他是他,我是我。你看我现在是个什么人。“你现在是个多。嗜的人。对了,你应聘那买,你表舅妈对净空师太说了什么?真智一直好奇这个问题。“你想知道?”“我想主持讲汪善人的故事,}以乎有所隐宫,我看见如灵和如法当时挤眉弄眼的,好象她们也明白什么仪的,我不管,你要告诉我。”“告诉你也无碍,反正我们是自己人。
给你说吧,我进庙的时候,我是个阳萎,就象汪善人那样,形如太监。”汪海洋坦白说道。“哎呀,果然和我想得差不多,但是你明明不是啊?你骗人”“没骗你,我妻子去世时,我精神受到刺激,得了‘功能性阳萎,,成了一个废人,结果在如灵和如法的帮助下,恢复了正常。你忘了那天净明师太叫你来找我,把我带到厢房里,就是想验证我是不是真的不行,我就把她给骗过去了。
在之前,净空师太也叫如心来试过我的,我差点就露出马脚了。”“哎呀,我想起来了,这真是有些巧啊,你和你的前世进入这庙中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啊,想起来也玄。我自己都相信汪善人是我的前世了,可惜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算了,还是那句话,我和他毕竟不是同一个人了。你也别把他当成我了,他是一个专情的人,我是一个滥。情的人。我倒是把他的名声给站污了。
“那你搞得庙里鸡飞狗跳的,相不相信会有报应?”“你别吓我了,以前不信,现在就有些心虑了。不过,你别忘了,我昨买可是救了全寺的人,这也算是一件大功德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件功德的确不小,看来佛祖不会与你计较什么。”真性若有所思的说。“你放心,有你们几个,以后我也不会再拈花惹草了。”汪海洋放下面,握住真性的手。“那如风和如月呢?你搞了如花和如雪,那两个就不管了?”
“你还真希望我去把她俩也搞定啊?”“不是的,我很矛盾。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间,如灵如法她们知不知道我俩的事?”汪海洋想了一下说:“好象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想着你辈份高,要是让她们知道了会让你难堪,所以一直没说。”“那就放心了。”“我对你还是不错吧,一直维护着你。”
“人家知道了,面都凉了,快吃完,我要回去做事了。”正在这时候,如心却兴冲冲的闯了进来,看见汪海洋握着真智的手,吃。凉之余,却说不出话来。
第17章 破碎的心
真性这天早上起得特别的早,按照寺规,早上6点便要起庆做早课,就是在房中自修,一直到六点,然后去吃早饭。但实际上真正五点起来做早课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起来之后,梳洗一番就去吃早饭了。真性一夜来眠,不到五点便下了床。买还没有亮,院中雾蒙蒙的,潮湿的泥土昧儿混着花香扑鼻而来。
院子静。悄悄的,真性取了换洗衣服,就朝东北角的一个房间走去。那是尼姑们洗澡的地方。房间比较大,被布帘子隔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用来烧水,另一个部分放着一个大木桶。真性烧了两桶热水,然后兑了冷水之后,便脱了衣服,跨入木桶中,整个人浸入沮水里。她慢慢的清洗着身体,那雪白的肌肤令自己都心生。冷爱。她记得再过两天就是自己三十岁的生日。
只有三个人记得她的生日,她自己、真静以及一个叫净了的尼姑。她猛然记起今天就是净了的生日,同时也是她的死忌。如果她还活在世上,今买应该四十岁。三十年了,自己在慈云寺足足呆了三十年之前的二十年,她都没有下过买子山,直到后来庙里开始外出化缘,她才见到了外面的世界。
三十年前,不足三个月的她被狠心的溃弃在寺庙门口,褪袱中只留下了她的生辰八字。直到她饿哭了,叫声才。凉动了寺里的尼姑。那时候寺里没有几个尼姑,除了浩静师太,还有当时的主持祖明师太,以及浩静师太的同辈门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年轻的尼姑净了。净了师太那时候只有十岁,因为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养不活她,便在她八岁的时候把她法进了慈云寺。祖明主持可。冷这个被溃弃的婴儿,收养下来,取法名真性。
而照料这个女婴的担子便落在了净了的身上。第二年,庙里又多了一个女婴,那就是同样被抛弃的真静师太。真性·营漫的搓洗着身子,直到身体有了微微的痛感才作罢,换上干净的衣服,回了房间。她呆呆的坐着,直到六点钟,便随众人一起去吃早饭。大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觉,个个都神清气爽。简单的吃完早饭后,大家回到院子里,打扫浩洁。这时,真静走到了真性身边。“你眼睛红红的,昨晚没睡好吗?”真静记得晚上她被真性的叫声。凉醒,还出来询间了一声。“没什么,做了一个恶梦。
对了,你的身体没有好,就呆在屋里好好休息,我帮你打扫就是了。”在庙里,她和真静同命相怜,关系最好。“没事,出来活动活动倒觉得舒服些。想起昨买的事,我们以前对人家汪保安是不是有些偏见了?”真静颇有感触的说。
“可能吧,他不仅帮了你,也救了全寺的人,他的前世又是汪善人,也许我们是多虑了。”“唉,我一直记得净了姐姐的话,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会欺骗女人,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龙其是长相英俊的男人。现在想想,我们可能是太偏执了。”“好男人又如何?我们这辈子注定是尼姑。你回屋休息吧,共修就不必去了。”真性说完,直直的看了真静一眼,眼神中仪有无限留恋,然后转身离开了。真静叹了一口气,默然的回到屋中。
尼姑们开始在大殿共修,一时间木鱼声四起,洪亮的声音传出寺外,在山中回荡。九点钟共修结束,真性踏出大殿之际,再一次回首望了那尊威严的佛相,咬了咬嘴唇,走了出去。回到屋里,她取出化妆品,开始在镜子面前化起妆来。那化妆品是尼姑们外出化缘时用的,主要是掩饰一下有时疲劳、。焦.淬的倦态,在庙里最多用用唇曹滋润一下嘴唇。镜子里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她有时就喜欢坐在那里,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一阵。终于她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是自修的时间,她看到院子中没有人,就走出了后院,朝后门走去。她再一次想起了净了师太,她临别时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要离开这个寺庙了,我要去找那个负心的人。
你们记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会欺骗女人,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龙其是长相英俊的男人。他们只会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我是自作自受,你们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净了走的那买是她的生日,一个月后,有人在山谷中发现了她的尸体。
真性看看四周无人,轻轻的打开了后门,然后走出去,拉上门,带着一颗破碎的心,朝后山走去。
第18章 最担心的事
汪海洋正和真智说着话,如心。谎里。谎张的跑进来,看见他们在一起,汪海洋还握着真智的手,吃。凉之余,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汪海洋赶紧松开了真智的手,他亚即想起了真性的事,于是他对真智说:“你先走吧,我和如心有点事儿。”
“有什么事儿不能当着我说?”真智本来正开心着,一听这话,心里不免有气。“以后给你说,现在真的有事儿。”汪海洋不想真性的事过多人知道,会加重真性的心理负担。
“随便你,这面也用不着吃了。”真智端起碗,看了如心一眼,气呼呼的就走了。真智一走,汪海洋赶紧间道:“是不是真性有什么事儿?”如心点点头,说:“刚才共修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神色有些不对,精神不集中,手中的木鱼掉了几次。
我跟她回了后院后,我就躲在门外监视着她,看见她画了妆,往后门去了,我就赶紧来找你,不会出什么事吧?”“糟了,可能会出事。我们快去找她。”汪海洋拉上门,赶紧往后门而去。两人快到后门时,花伯却从屋里踱了出来,叫道:“小汪,我看见后门没有上栓,以为是你出去了,难道不是你?”
“是我,我就是忘了栓门了,所以过来栓门。你受了伤,就在屋里好生休养啊。”花伯看着二人神色有异,叫道:“你俩站住,倒底出了什么事儿?如心为何跟你在一起?”“没事儿,刚才碰到了,就一块聊着过来了。”“你小子还扯谎,你每次出后门,什么时候开过门?都是从墙上翻过去的。如心,你老实告诉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一”如心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汪海洋见瞒不下去,心想花伯不是外人,就说:“如心看见真性师太出去,就叫我帮着找找,怕她一个人出什么事儿。”
“真性师太出去了?她好端端的出去做什么?她可是个严守寺规的人,怎么会随便出后门?”花伯吃了一凉。“汪哥,别说了,时间要紧。”如心催道。“花伯,一时也说不浩,你身体好些不?能不能和我们一块儿出去找找?”汪海洋心想后山这么大,花伯比较熟愚,干脆拉上他算了。“头被枪把子打了,现在倒不疼了,就怕留下后溃症。看你们俩急的,我还能动。
走,一块儿去找她。按说,大白买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她无缘无故出了门,你不觉得奇怪吗?”那倒是,走,找找去。于是三个人赶紧出了后门。后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短时间要找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三个人一路寻去,穿过竹林,来到水潭边,也没看见真性的身影。一般来说,水潭边也就是尼姑们以前来的最远的地方,再远就是往山上走了。“怪了,真性师太会去哪呢?以前最多就是在这里洗洗衣服,现在也用不着出来洗啊?”花伯一头雾水。而绕过水潭后,就会出现两条小路。
“花伯,你和如心走左边这条路,我走右边这条路。”汪海洋说……好,。
“你们自己小心些,见到真性师太就把她带到水潭边汇合。”“行,我们走吧。”汪海洋一个人朝右边走去,现在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种种迹象表明,真性有自杀的可能。他起初打算等真性和那个家伙见面后,再见机行事,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本来进庙以后,他感到真性和真静本能的很拒抗自己,视自己为洪水猛兽,看不得自己和其它尼姑往来,曾经还打过自己的小报告。所以他也敬而远之,和她们井水不犯河水。后来听说她俩一直在庙里长大,倒生了。冷阴之心,为她们枉来人间一趟感到可惜。在经历了真静住院之后,他感到自己和她俩的关系倒是由此缓和了不少。她俩对自己也没了任何敌意。昨天,他救了众人之后,真静还破天荒的冲他笑了一下,还说:“你是一个好人,谢谢你救了她们。”
真性虽然没有说话,不过那表情也有敬佩之意。他已经感到自己化解了对方的冷漠,他有可能与她们走得更近。所以他必须帮真性的忙,帮她化解她的劫难。汪海洋心急火燎的往山上走去,一边往一侧的悬崖望去。他知道,如果真性要自杀,那最好的方法就是跳崖。但实际上,能够接近悬崖的地方并不多,因为那边上都长着密密的灌木,人很难通得过。真性肯定要选一个容易的地方。
就在他着急的时候,他走到了一处乱石堆,他记得这里就是那次和香兰采药的地方,其中有一种草药就长在石堆后面的悬崖边上。他心里一紧,赶紧穿过石堆,就在他站在一块大石上四下望时,他看见了一个深灰色的身影孤零零的矗亚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再往前几米,就是笔直的悬崖。
《尼姑庵的男保安》章节:第19章 生亦何欢?
当真性迈出后门第一步时,她的心情倒变得轻松了,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只需闭上眼睛,往下面一跳就行了。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熟悉。多少次,净了姐姐带着她和真静一起在后山玩耍,这里到处留下了她们的欢声笑语。
有一天开始,净了姐姐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有时会无缘无故的笑,有时也会无缘无故的哭。
有一天,她偷偷看见净了姐姐在竹林中和一个男人拥抱。
她感到震惊,感到困惑,那一年自己十九岁了。
对于十九岁的女孩子来说,正是情窦初开的季节,但对于她,男女之事却是一片空白。
终于她忍不住问了净了姐姐,为什么她敢和一个男人这么亲热?
净了半晌才说,那是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爱,那种力量可以震天撼地。
她无法理解,只是每次看到净了偷偷走出后门,她的心中便莫名的有种渴望,倒底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净了姐姐差不多和那男人来往了一年时间,直到有一天,净了告诉真性和真静,她要离开寺庙,去找那个男人。临别时,她又说了令她们不懂的话,“你们记住,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会欺骗女人,千万不能相信男人,尤其是长相英俊的男人。他们只会用甜言蜜语哄骗女人。我是自作自受,你们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
当她俩再次看到净了姐姐,已经是她支离破碎的尸体。
从此后,她和真静就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就是外出化缘,也是畏手畏脚,不愿与男人接触。
花伯在净了死之前几年就来了,他一直很低调,做着自己份内的事。净了死了之后,真性和真静也对他心存忌。
真性走到了水潭边,那里曾经是个快乐的地方,她们在水里嬉戏,她们在岸边玩耍;那里也是耻辱的地方,一个恶魔夺去了她的贞操,并且还要准备凌辱她。
绕过水潭,她继续往山上走去。
在那分岔路口,她选择了右边那条路。因为她知道,净了姐姐最后的足迹就是从这里通向了死亡。她骗了自己和真静,她根本没有去找那个男人,而是纵下了悬崖。
净了姐姐,你等着我,我就要来找你了。他回首望望慈云寺,泪水不禁夺眶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她步履沉重的走到那乱石堆。
她感觉很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此时买高云淡,万里暗空。
真性看见那些碧绿的草儿顽强的从石缝中挤了出来,生机焕然。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她嘴里喃喃的念着,站起来,往石堆的尽头走去。
终于她站在了悬崖边上,下面是深逾百丈的山谷。
人们推测,当时净了师太就是从这个地方摔下山谷的。
她的死一直是个谜,只有真性和真静明白,她的死与那个男人有关。,是那个负心的男人害死她了。
但她俩不知道的是,花伯其实也发现了净了和一个男人偷音,并且怀了身孕。他只是保持了沉默,为了寺庙的声誉。
生亦何欢死亦何哀?只要闭上眼睛,从这里跳下去,那就一了百了,那个恶魔也不会再纠缠自己。
真性从衣袋里掬出了那张相片,又一次目睹了自己洁白的身体,它已经谈不上‘无瑕,了,它已经被人站污了。
泪水再一次涌出,她面无表情的把它撕成了碎片,手一扬,那碎片漫买飞舞。
让耻辱随风而去。
她整理了一下衣袖,嘴里念道:“真静,你好好活着,我去找净了姐姐了。别了,众姐妹:别了,慈云寺。”
说完之后,她又往前迈了几步,离悬崖只有一米之遥。
风很大,刮在脸上生痛,她的人已经摇摇欲坠。
她往下望去,看到了谷底的莽莽丛林,她仿佛看见净了姐姐正在冲她招手。
她走到了悬崖边,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人世间最后一口气,然后就准备纵身一跳。
就在这时候,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
《尼姑庵的男保安》章节:第20章 危急关头
当汪海洋气喘吁吁的爬上乱石堆,终于看到了真性的身影,眼见得她就要往下跳了,汪海洋。嗜不自禁的大叫一声:“真性师太”这一声大吼,阻止了真性的下一步动作,她吃了一凉,睁开眼睛,本能的转过身一看,只见汪海洋站在十来米远的地方看着自己。“真性师太,你在那里做什么?当心掉下去。”
见真性回过头,汪海洋尽量把声音放得平和些,还装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腔免刺激她。“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汪海洋的话起了作用,真性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事。“我来这里采药啊”汪海洋眼珠子一转,一边说着,一边·隆漫靠近她,“你不知道吗?我每天都在喝药,有种药只有这里才有。
你看,就是那种开白花的草。”他胡馅着,一边煞有其事的指着。汪海洋的话让真性相信了大半,因为她也知道,这家伙每天都在屋外熬药,那药昧很香,很远都能闻到。她不明白的是,他长得这么健状,为什么还要买买喝药?如果不是出了真静住院和昨买救人的事,真性此时是不会搭理汪海洋的,她犹豫不决,不知道是不是当着汪海洋的面跳下去。“真性师太,你这么偷偷跑出来,不怕主持责罚吗?是不是上来看风景的?这里的风景的确不错,可是你要注意安全啊。”汪海洋一步一步接近真性。
“对、我、我就是来看风景的一一”真性这时打算,等他走了之后,再跳下去。“别站在那里了,快过来,坐在这石头上看,也是一样。”汪海洋此时离真性只有三米之遥。“对了,我出来时还遇到真静师太,她还间我,你去哪了,她说有事找你。”“真的?”这世上最让真性牵挂的,就是真静了。
“我骗你做什么?她以为你在屋里自修的,却没有在。”就在这时,真性突然脸色一变,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汪海洋吓了一跳,说道:“怎么了?我也想过来看看风景而已。”他不敢再往前了,生怕真性一回头就跳了下去。真性指着他说道:“你骗我”“我骗你什么?”“你不是说来采药的吗?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没带?你的背篓呢?你的药锄呢?”真性厉声问道。“在那里呢,我就是看见你在这里,有些好奇,就过来看看。
诺,就在那树下,看到没有?汪海洋反应倒快。真性往那边望去,当然距离太远,她不可能看浩楚。“哎哟”汪海洋突然叫了一声,两手捂着肚子,人便蹲了下去。“你怎么了?”“哎呀,突然肚子痛得厉害。”汪海洋抬起头,脸上一副痛苦的神。嗜,“可能我也得了阑尾炎,痛死我了。”
“真的?”真性想起真性那晚痛得要死的表。嗜,又看到汪海洋满头大汗,她当然不知,这是汪海洋为了追她,累得大汗淋漓。这个时候,汪海洋已经在地上打起滚来,“好痛啊,受不了了。”“那怎么办?”真性善良的本性被激发出来。
“你快打电话,通知寺里派人抬我下去。”汪海洋艰难的说着,从口袋里掬出手机,准备递给真性,结果手一软,手机掉在了地上,自己滚到一边去了。他要保持安全的距离,让真性不起疑心。“好、好,我这就打。”真性没有多想,回头走了几步,弯腰捡起手机,就准备拨号码。
汪海洋瞧在眼里,暗中得意,本打算抱住她,把她拉离悬崖,现在既然骗了她,直接哄她回庙里算了。就在这时,如心的声音传了过来,“真性师太,你不要跳崖啊”真性一听,脸色大变。她猛然感到这是一个骗局,她突然想到,自己在病房里听真静说过,切除阑尾之后,是不可能再得阑尾炎的;上次撞见汪海洋掀衣服说自己做过阐尾手术,他根本都没了阑尾}他现在怎么又会阑尾发炎?他在骗自己,真性这么一想,明白汪海洋这么做无非就是让自己离开悬崖。
他根本不是偶然出现的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真性猛然转身,往悬崖冲去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如心却坏了大事,汪海洋心里一紧,一个弹身站起来,就扑向真性。
此时两人还相差二米左右的距离,眼着着真性还没到悬崖边,人就凌空纵了出去如心的尖叫声传来,她看到真性跳崖,也同时看到了她身后的汪海洋。厦来刚才汪海洋躺在地上,被石头挡住了,如心没有看到他,只看到了真性,便。嗜不自禁的叫了一声,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做了错事,脸都吓白了。
《尼姑庵的男保安》章节:第21章 千钧一发
本来如心和花伯走了左边那条路,在时间上是没有办法那么快赶到汪海洋那一边,因为没走多远,花伯就觉得有必要间浩楚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心起初不愿意说,只是说看见真性出了后门,心里放心不下,所以就叫上汪洋海一块儿找。
但小师太的眼睛是骗不过花伯这个老江湖的,一路上,他已经看出如心和汪海洋很紧张这件事,绝不是那么简单。于是他索性不走了,叫如心如实招来。
如心急着救人,只好把真性受胁迫的事情说了出来,叫他保密。
花伯亚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真性要跳崖,他心里一动,便想起了十年前净了师太掉崖的事情。在他心里,他一直不敢断定,净了师太是自己跳崖还是被那个男人推下去的。但众人并不知情净了的事情,都认为她是失足掉崖的。为了净了和寺庙的声誉,他便把这个疑间,连同净了有了身孕的秘密埋在了心里。
净了师太和真性的感情情同姐妹,花伯一想到这点,就认定真性肯定去了净了掉崖的地方。对于后山,他是了如指掌,于是赶紧带着如心走近路,往汪海洋这一方赶来。
所以就在真性捡起手机时,他们看见了她,但距离远,并没看浩她在做什么,因此,如心一急,就叫了出来。
真性受到刺激,转身跑了几步,就纵身往崖下纵去。
汪海洋来不及多想,看着真性扑了出去,双服用力一蹬,整个人也弹了出去。
两人本来相距两三米之远,关键时刻,作为特种兵的汪海洋又发挥出了身体强健的优势。他在空中,两只手抓住了真性的脚躁。
但真性身体下坠的力量非常大,汪海洋倒地的时候,身体被她拉着往下边掉去。
这时真性的整个身体已经跌出悬崖,在巨大的冲力下,汪海洋的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那悬崖本来就往下倾斜,眼见着汪海洋就要和真性一块儿掉了下去,紧要关头,汪海洋的双脚勾在一块石头上,终于把下坠之势给阻止了。
“真静师太”
“汪哥”
花伯和如心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性纵出去的一瞬间,头脑已经一片空白,此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下落了,这才发觉自己的脚被人抓住了。
她睁开眼一看,才发觉自己头朝下悬在了半空中,僧帽这时从头上滑落,随着风慢·漫掉了下去。她双手本能的乱抓起来,身体在风中晃动不停。
“不要动,想不到你还重的很,”头上传来汪海洋吃力的声音
“你放开我,让我去死}”真性悲。呛的叫道。
“死能解决间题吗?我不懂佛学,我也知道自杀是大罪,会堕入地狱的,佛祖是不可宽恕的。”他记得真智和他谈及过一点,不过更多的,他
却说不出来。
真性心里猛的一匪,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点,但嘴里仍执拗的说:“我不能活了,我必须死,你快放了我。”
“我不会放手的,你死了,真静会伤心的,那个家伙也会逍遥法外。”正说着,汪海洋感到那块石头因为吃不住两人的力量,已经开始松动了,两个人的身体又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汪海洋也吓个半死,大叫道:“花伯,如心,快来,我撑不住了”
“你快放手吧,要不然,你也会掉下去的。”真性带着哭腔说道。
“你别动,我不会放手的。”
“让我死吧,我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无墓的,要死也是让那坏人死。”
这时候,那块并不大的石头已经被汪海洋的双脚勾出了地面,汪海洋发出一声尖叫:“完了”
但他的手仍然死死抓着真性的双脚。
就在他的身体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脚被一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随及他听到花伯的声音:“如心,快,把旁边那根藤蔓扯过来,缠住他的脚,我一个人拉不住他们的。”花伯倍感吃力,躬着身子,两只脚顶在石缝间,已经不敢再说话,生怕气一泄,三个人都会掉下去。
如心赶紧照着花伯的话做,把藤蔓缠在了汪海洋的脚上。
比手指还粗的藤蔓牢牢的拉住了两个人。
“来,把他们拉上来。”经验丰富的花伯这才开始拉人,要是冲上来就拉人,就是两个人的力量恐怕也拉不住下面的两个人,因为地方太窄,使不上劲。
两个人一人抓住汪海洋的一只脚,开始往上拉。
“花伯啊,吓死我了,我以为就要见佛祖了。”汪海洋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真性却是心乱如麻,默不作声。
终于赛了一番力气,汪海洋和真性被拉了上来。
如心一把楼住真性,生怕她再一次跳下去。
《尼姑庵的男保安》章节:第22章 原来是她
真性被汪海洋救上来之后,几人回了庙里。
没多久,如烟找上门来。
汪海洋正坐在门口想着真性的事,见到她,便想到了那个被他搞了的小尼姑。昨天,众人在大殿时,她没有出来揭穿自己,倒令他放心不少,但事。情终归要解决,那刻在院墙上的字对彼此来说,始终是个阴影。
如烟说:“汪哥,你真厉害,我们都对你另眼相看了。”
汪海洋笑道:“别拍马屁了,你肯定是想间遭军的情况。”
“才没有呢。”如烟把脸扭到一边。
“小丫头,还想骗我。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如烟一下急了,“别一一我想知道。”
“你放心吧,我把他安排在一个朋友的公司上班,就在城里,他有空就会来找你的。你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你,他自然不肯再走远了。”
“真的?”如烟笑了起来,“那汪哥,把你的手机借我好么?”
“还不相信我?”
“不是的,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好吧。”汪海洋说着,把手机递给了她。
于是如烟接过手机,便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汪海洋盯着她的背影,就盘算着如何开口间她。
过了十几分钟,如烟笑盈盈的跑过来,把手机还给了汪海洋。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我又没说你骗我了,真的谢谢你了,汪哥。”如烟甜甜的说。
“如烟,汪哥有件事想间你一下。”汪海洋说。
“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你们四个现在是不是住在后院南边的厢房里?”
“对啊。”
“那你们搬进去之前,是不是在其它厢房住了几天?”
“对啊,我们刚来时,南边的房子没有打扫出来,所以我们就暂时住了其它人的房间,当时她们出去化缘了。”
“那你记不记得最后一晚,是谁住在西边厢房的最边上一间,那间房应该是真静师太的。”
“汪哥,你问这个干嘛啊,这么久了,我有些记不清了。”
“你帮我想想,是谁?”
正说着,手机响了起来。
汪海洋一看,居然是黄秀云。
“你想哈,我接个电话。”汪海洋说着,走到一边去了。
“亲爱的,想我不?”手机里传来黄秀云欢快的声音。
“想啊}”
“想也不给人家打电话。”
“我说了嘛,打电话没啥意思,我就喜欢真枪实弹的做。”
“嘻嘻,那现在有机会了,人家今买到凤鸣具了,你在哪?”
“你来了?”
“对啊,刚住进宾馆,就是先前的那间。”
“你就是为了来找我的?”
“不是的,这次来和那个装修公司正式签合同,就是佘成龙那家公司。我只能呆两天,你再哪里啊。
“哎呀,抱歉,我在上班呢,没时间。”
“你不是做保安吗?有这么忙?”女人的声音显得非常失望。
“不是的,我上班的地方离城很远,赶不过来。”汪海洋想着明天还要解决真性的事情,的确顾不过来。虽然和这个女人上床很享受,但也能作罢了。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不是的,我告诉你吧,我在城外的慈云寺做保安,晚上正是巡夜的时候,我真的走不开。”
“慈云寺?那不是尼姑庵吗?你在那里做保安?”
“是的,怪我上次没有和你说浩楚。”
“既然真的走不开,那就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你不会怪我吧?”
“你如果不想见我,我就怪你:既然是工作厦因,人家还怪你什么?”
“那就好,等你下次来了,再联系吧。”
“好吧。我只想说,我很想你。”
“明白。我也想你,让我亲你一下。”说着,汪海洋对着手机,‘嗦,了一声。
女人在那头开心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有点事在做。”
“那好嘛,拜拜,亲爱的。”女人挂了电话。
汪海洋一转身,看见如水不知何时来了,正和如烟说话。
看见汪海洋走过来,如烟说:“汪哥,我一下想不起来,要不要我}动司她们?”
汪海洋赶紧说:“不用了,我随便间}司,想不起来就算了。”
“那我先走了。”
“好。”
于是如烟和如水一块儿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如烟又跑了回来。
“汪哥,是不是刚才如水在场,你不好说了?”
“她间你了?”汪海洋有些紧张。
“是啊,不过我说你间的是我们孤儿院的事。”
汪海洋松了一口气,说:“你倒挺聪明的。”
“汪哥,我是想告诉你,我想起是谁住那间房了。”
“是谁?”
“就是如水。”
“如水?你确定没有记错?”
既然现在知道是她了,那该如何去化解她心中的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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