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里的性世界
相识3个月后,我与尹川结婚了。尹川说初次见我便感受到30岁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激情与心动,他说我就是他的雕塑,只是他不能确定这算不算爱情。我狂热地回吻他,我爱听这个男人与众不同的情话,如果这都不是爱,那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让人刻骨铭心? 第一次上门,尹川就向我父母讲述了他的那段婚姻:18岁离开南京考入南宁艺术院校后与同班女生夏蓉恋爱,夏蓉像姐姐一样关照和爱护这个学校里最有才气却也最叛逆的少年。大学毕业后他留在夏蓉的老家南宁,两人去了同一所中专学校任教,并水到渠成地结婚,2003年生下儿子小小。然而可惜,小小两岁时尹川最终还是离婚,并只身一人回了南京。 尹川有一刹那恍惚,他眼神空茫地望着前方,半晌才收回目光诚恳地对我父母说:“像我这样岁数的男人,现在再来说当年少不更事,或是说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都是些不负责任的话。我只想说,我会对郭菲儿好的,用我的后半生。”或许就是这份坚决打动了父母,让他们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他的前一段婚姻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对我而言他只是担负起一个父亲的责任。每月会给小小汇去800元生活费,一周通一次电话,假期时会去看望孩子。 常常认为,尹川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人生导师,精神的也是身体的。是他引领我重新认识自己,我万千姿态的每一个细节,我的肌肤与血肉之间的浑然一体,我们要怎样去寻找快乐。不,那不仅仅只是器官获取的生理感受,尹川说,身体的发动是容易的,快感其实也不难,但是若没有彼此发自内心的爱与倾慕,我们不会感觉到如此纯粹的激荡,如此欢畅的愉悦,像是相互纠缠着攀爬至山巅又相拥着飞坠,世界仅仅只剩下我们俩,肆意欢笑,自由飞翔。 2007年10月的一天,尹川突然接到前妻夏蓉打到家里的电话。电话是我接听的,之前我并没有与夏蓉接触过,尹川每周给小小打电话的时间很固定。电话里的声音沉沉的,蕴藏某种难以言传的隐忍。夏蓉说:“你是郭菲儿吧,帮我找一下尹川好吗?” 再然后,我就看见接听电话的尹川神情越来越凝重。放下电话后,尹川告诉我,他明天就请假飞去南宁,因为小小的病情已确诊,是地中海型贫血症,而且是重型。 我问:“治疗方法?” 尹川摇头:“几乎没有办法,造血系统的问题,他这辈子每周都得输血,而且医生说一般活不过6岁……”他抱着头,痛苦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成熟男人的脆弱,那一刻,除了搂紧他,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然而,我清楚地意识到,他在我怀里颤抖,他的身体他的心灵他的皮肤却无法体会我的温存,他是如此悲伤。 几个月过去了,2008年3月初的一天,我听见尹川在电话里对夏蓉说:“这件事情我不能自己做决定,我必须征求郭菲儿、我妻子的意见。” 医生建议小小立即切除脾脏,以减轻身体造血负担,夏蓉因此提出一个唯一可以救小小的方案——脐血干细胞移植手术。费用昂贵,大概需要15万元,这个对我们来说不算特别困难,然而脐血干细胞从何而来?夏蓉已经奔波了近一个月,从各地脐血干细胞库传回的消息都是——没有找到配型成功的供体。夏蓉一字一顿地对尹川说:“求你了,和我再生一个孩子吧,我需要脐血救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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